聽到黑狼的話,黑狼的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一個個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黑狼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到眾人沒有人說話,黑狼微皺了下眉頭,提高嗓門道:“都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
眾人異口同聲的大喊道。
黑狼滿意的點了點頭,扭頭看向吳勛,表情之間帶著幾分得意之情。
另一邊的長青聽到黑狼的話后,不禁皺了下眉頭。
身旁的一個小子湊到他的耳邊道:“青哥,那家伙不能真是‘蜈蚣’吧?”
長青抽了口煙,緩緩吐出一口煙霧,他的雙眼透過煙霧一動不動的盯著吳勛看了起來。
“身材瘦弱、白白凈凈、個子高高的…嗯,怎么看怎么像個學生,最多是個大學生…”
長青叼著煙自言自語的嘟囔起來。
“青哥,我聽人說過,‘蜈蚣’就是個大高個,挺白凈的,他會不會就是‘蜈蚣’啊?”
“哼,你看他像嗎?渾身上下沒有一點社會人的氣息。”
長青冷哼一聲,撇了撇嘴,否認了這人就是‘蜈蚣’的說法。
看到長青不信此人就是‘蜈蚣’,他身邊的那個小子有些擔憂的說道:“青哥,要不你打電話問問吧,‘蜈蚣’是城東小黑的鐵哥們,萬一我們整錯了,那豈不是…”
這小子看了眼長青,后半句話沒敢說出來。
出來混的兩伙人要是起了沖突,首先未必是先開戰,很多都是先自報家門,我認識誰誰誰,我跟誰誰誰是鐵哥們,我是誰誰誰的弟弟,誰誰誰是我大哥…
萬一提到的人里邊有認識的,一邊認識的人比另一邊的狠,那這場沖突基本上不能上演成群架,往往是握手言和。
長青聽到這小子的話,立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話里話外就是自己的實力不如‘蜈蚣’,或者說自己根本惹不起城東的小黑他們。
看到這小子猶猶豫豫的,長青尖著嗓子道:“你踏馬的害怕就別出來混,出來混的還怕打架嗎?瑪德,老子死都不怕,還踏馬的怕他們?”
長青一點沒留情面的罵了這小子一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看到自己的人如此的沒有勇氣,長青氣的臉色有些發青,深深的喘了幾口氣,才將心頭的怒火釋放了一些。
長青將嘴里剩的最后一口煙抽完后,抬頭看向黑狼,咧嘴笑道:“黑狼,你要是害怕就直說,我都說了,跪下給我舔干凈鞋面,今天我就放過你。”
“呵呵…”
長青冷笑了兩聲繼續說道:“就算你臉上掛不住,也用不著整個假貨來唬我們吧?你以為用‘蜈蚣’這個名號就能壓住我們了?呵呵呵…你也太小瞧我長青了。”
看到長青冷嘲熱諷的樣子,黑狼握著匕首就要往前沖,這時,吳勛抬手攬住了他。
看了眼長青,吳勛嘴角掛笑的問道:“長青?怎么起了這么個怪名?你姓長?”
“他姓個屁的長啊,以前大鼻涕長淌,兩串又清又長的鼻涕…”
“黑狼,你踏馬的閉嘴…”
沒等黑狼說完,長青歇斯底里的大喊了起來,阻止了黑狼繼續說下去。
“嗯,我覺得也應該是他的外號,不過這小子的外號怎么一直沿用到現在呢?”
吳勛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黑狼,兩個人就是正常的聊天,只是他們倆根本沒有搭理長青。
“誰知道咋想的,可能是懷念過去吧。”
黑狼捋了捋長發。
“你們倆是不是想死?”
長青看到兩個人竟然光明正大的在說自己,而且根本沒有回避自己,簡直就是當著自己的面在侮辱自己。
看著兩人的樣子,長青越看越氣,舉起刀惡狠狠的盯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