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她愿意,陪謝昭,嘗試一點兒不一樣的。
衣裳滑落。
襯衫像是方方正正框架里,中式古建筑,教條而嚴謹。
然而。
她微微敞開的領口,透出一點兒漂亮的,如羊脂玉般的肌膚,卻宛若一枝綻放火紅的杏花。
點燃春色。
下一刻。
理智終于被淹沒。
他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了皮帶。
或許。
是他早就放在床頭的。
一顆顆紐扣崩裂,漂亮的肌膚染上紅痕,她眼角的淚水滑落。
海浪洶涌,她只能抓住謝昭的肩膀。
理智盡數摧毀。
她潰不成軍。
謝昭亦如是。
最后,兩人大汗淋漓抱在一起,沉沉睡去,謝昭一直不曾離開。
…………
翌日。
天色大亮。
兩人難得睡到日上三竿起床。
昨天夜里,謝昭像是換了個人一樣,不知疲倦,林暮雨累得不行。
她渾身酸痛,翻了個身,倒抽一口冷氣,一剎那叫她面紅耳赤,瞬間清醒了過來。
而這一整晚,她也終于明白了一個新詞。
制服游戲。
“累了吧?你再休息會兒,我去買早飯。”
他柔聲道:“好好休息,孩子們今天不在,咱們今天放假。”
這話明明說的沒什么錯,可是卻叫林暮雨愣是臉頰滾燙起來。
這人。
不知饜足。
“嗯。”
她應了一聲,又縮進了被窩里,自己沒穿衣裳,加上實在是累,謝昭走后,她又瞇了一會兒。
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夢里。
仿佛回到了一年前,謝昭還是這樣的臉,可是,卻好像透著他的臉,在看另外一個人。
冷漠,厭惡,仿佛觸碰自己一下都覺得惡心。
喜寶兒樂寶兒也沒有順利出生。
她們渾身慘白,泡在血水里,安靜如同睡著了一般。
林暮雨一剎那驚醒。
再次睜眼,她怔然許久,直到謝昭從身后輕輕抱住了自己。
他的氣息溫熱,灑在肩頭,將她從噩夢中一點點拉回現實。
“怎么了?”
他輕聲道:“做噩夢了?”
“嗯。”
林暮雨看了一眼桌子上,那里放著謝昭買回來的早飯。
油條燒餅,梅干菜肉餡兒的。
肯定是胡同口的那一家,放了一點白糖,比別的梅干菜肉餅都好吃。
豆漿也撒了白糖。
豆腐腦是咸的。
一切都是自己最喜歡吃的口味。
“夢見什么了?”
謝昭輕聲問道。
他起身,給她找了一套新衣裳,又將筷子勺子放好。
扭頭去看林暮雨,卻見她臉色蒼白,仿佛還沉浸在剛才的夢境里就就沒有回神。
然而。
良久,林暮雨卻搖了搖頭,起身,穿好衣裳,簡單洗漱后就坐在了桌子旁邊。
一日三餐溫飽。
他陪著自己。
足夠了。
“沒什么,只是一個噩夢而已。”
她笑了笑,拿起筷子,慢慢吃了起來。
謝昭拿起書本,坐在她旁邊刷題,相互陪伴,靜謐而美好。
…………
成剛和虎子等人是禮拜天下午到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