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將謝昭圍在中間,就盯著他。
“大爺,大媽,這天都瞧著要黑了,怎么不回家里頭聽廣播?聽說在京都頻道天天都放黃梅戲,好聽著呢!”
謝昭邊開門邊笑,“你們孫子孫女上學了沒?收音機還能聽英文呢!可是個好東西!”
“我和我媳婦兒讀書學英文,靠的的都是收音機,可好使了。”
謝昭是學生。
再加上親和力強,這話一出,大爺大媽們紛紛來了勁兒。
“哎?你是啥學校的?瞧著這么年輕,是大學還是高中吶?”
謝昭笑著開了偏門,笑著道:“我在清北念書,我媳婦兒在京都翻譯文學院,讀的翻譯專業。”
清北?!
翻譯文學院?
乖乖!
這可都是高材生!
“清北可是個好學校!你媳婦兒也了不起!讀翻譯,以后出來就是個翻譯官!”
“你媳婦兒英文咋學的呀?我那大孫子,現在在念高中,啥都好,就是這英文,怎么著都上不去!愁人!”
“對!我家孫女也是,啥都好,可是這英文,就拿個一二十分,真是叫人愁死!他爹媽就是個普通工人,這也不會呀!”
……
人群一下子說了開。
謝昭靜靜聽著,開了門,檢查了一下賭場里頭的東西。
早在拍下這間四合院以來,謝昭就一直找人收拾。
賭場內的各種賭具全都處理掉了,該上繳的上繳,能留下的就留下,最后將場面打掃干凈,尤其是墻面,重新粉刷。
那股子陳年老煙味兒這才散了。
最外面的院子,兩面墻全部打通,在找了木匠,做了一個通鋪的柜子。
按照展示柜做的。
另外一間東廂房,打造成了書房。
現在已經慢慢往里頭填書了。
地上還有垃圾沒有清掃。
謝昭看了一圈,大致估算了一下,這鋪子,頂多一個禮拜,東西到了就能開張。
謝昭從背包里掏出松下收音機,而后找了個地方插電,摁下了播放鍵。
一串流利的英文響了起來。
是林暮雨練習口語翻譯練習的錄音。
“這,這啥聲兒?英文吶?太流暢了!”
“這英文,你聽得懂?文化人就是文化人!你有啥法子,說說唄?教一教咱們!”
“對!說說法子!給錢也成吶!別小氣!”
……
一群人圍著謝昭,討要方法。
謝昭拉了張凳子坐下,一臉意味深長道:“這讀書啊,尤其是念英文,講究的就是方法!還有工具!二者缺一不可,這樣吧,明兒個我不上課,你們把你們孫子孫女們喊來,我來教一教,咋樣?”
幾人一下子興奮了。
“收不收錢?多錢?太貴了,我們也交不起啊!”
“對,先說多少錢!我們回去也好湊錢!”
“小伙子,你心地好,教教方法,真教會了,你就是咱的大恩人!”
……
謝昭一一應了。
他將錄音機關了,笑道:“不要錢,明兒個上午我叫人把地方收拾一下,下午兩點,在這里集合!愿意來就來!來我也不收錢!放心吧!”
謝昭笑得爽朗。
而周圍眾人表情不一,信了沒信各占一半。
大家都是活了一輩子,上了年紀的老人,天上沒有平白掉下來的餡餅。
人謝昭是高材生,他媳婦兒也是,且不說真假。
就算是真的,能有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