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大口的喘著粗氣,但心中的大石卻是落了地,有元詩在手,應該對方也不敢亂來。
“你們人的手段,還真是相似啊”
但祖恭如何呢只聽見他冷嘲了一句,但卻并沒有停下腳步,似乎完全已經不把元詩放在了心上一樣,冽的內心猛的一沉,卻不料祖恭卻在這個時候瞬移到了他的身后。
呼
瞬息之間,祖恭的手掌便是化為一道流光直接朝著冽劈了下來以他的能力,甚至可以說在你將刀刺入咽喉之前將你直接擊殺,但他沒有選擇這么做,這些人勢必要付出無比慘重的代價,這是絕對的
祖恭的手刀威力可比砍刀強了不少,它就像是一把利刃直接從冽的肩膀處切入,而后直接向下拖動了足足有十公分血液飛濺,冽也在這個時候因為劇烈的痛感險些直接是暈了過去,但他強咬著牙,在挾持元詩之前,就已經想好了自己該做些什么。
他以超強的意志居然反手捏住了祖恭的手,但祖恭的臉色并沒有任何的變化,另一只手化作白光便直接對著冽的腦袋轟去,但這個時候,一抹黑色涌入了他的視野之中。
“巫馬月蝕,接下來就靠你了。”
漆黑的空間,這毫無疑問是冽的領域類技能,但令祖恭感到意外的是,他并沒有在這里面見到冽的化身。
而在外面,冽跪坐在地上,肩膀處的血肉已經分離了開來,看著就像是他的整只胳膊就要掉下來一樣,巫馬月蝕迅速的靠近,他受到的傷最少,現在唯一一個還有行動能力的就只剩下他了。
“你怎么樣”
祖恭的強大遠勝他們的想象,巫馬月蝕這才知道,在最開始他和祖恭的戰斗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出全力。而現在他現在出了全力,又處在一種極度憤怒的情況下,哪怕是對上他們三個都是碾壓的局面
“他被我困住了,你趕快帶著姐姐走。”
冽就算是氣息都是一長一短的了,他現在的樣子就像是一個病如膏肓即將病重的人,鮮血不斷的流下,他的一只眼睛已經睜不開,而另一只眼甚至連轉動都顯得費力,只能夠平視著前方。
“我帶你一起”
“不行,我要留在這里困住他。我現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姐姐可以離開這里,我造了太多的殺孽,死去也是無可厚非的,但姐姐不一樣,她是迫不得以的,她是被人脅迫的,像姐姐那么善良的人,和我不一樣。”
兩人不知道曾經有著什么故事,但想來,這必然是一段令人刻骨銘心的往事。只是現在,凜似乎什么都不記得了,只剩下了冽還記得曾經發生的事情。
不知道是因為什么才讓冽說出了這一番話,他讓巫馬月蝕取下了他的空間戒指。
“這里面的東西應該夠你們補充狀態了,下次再見到這個祖恭,應該就是決戰了。”
“最后一件事情,告訴姐姐她的名字,她叫浮屠凜,我叫浮屠冽。讓姐姐去做她愿意去做的事情,她被束縛的太久了,是時候還她一個自由了。”
托付完了所有的事情之后,看著巫馬月蝕臉色沉重的從他身邊走過,但他卻是覺得輕松了不少。
或許像姐姐那樣什么都忘記了才是好事吧,自己到底該不該把名字告訴她呢這個名字可能將來會給她帶來很多的麻煩。
在這個時候,他的記憶回到了百年之前。
冰天雪地里,他清楚的記得當時年僅七歲的凜,帶著僅有四歲的他在雪地之中狂奔。他知道為什么要跑,他們一直在逃,母親拼死護住他們逃到了這個地方,但此刻后方還是有追兵。
兩個孩子在漫無邊際的雪原狂奔著,他跑著跌倒了姐姐過來扶她起來,但這個時候背后的人已經漸漸的追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