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似乎被密封很久了”
一進入其中,極光只覺得一股濃重稠密的塵埃撲面而來,再加之對這個灰塵厚度的判斷,這里至少也有幾十年沒有人進來過了。
既然是密室為什么這么多年都沒有人進來過
這一點自然令人好奇,極光雖然是一個被訓練的冷酷殺手,但是還是保持著某些天性。因為也要利用她天生的直覺,所以她依舊保持著一種如新生兒一般的好奇心。
當然她沒有考慮到什么邏輯的錯誤,只是到了這樣一個令她感到新奇的環境有著本能的好奇而已。
整個密室,放的最多的就是各種厚重的書籍。還有一些看似是卷宗一樣的東西,極光也僅僅是將目光從這上面掃過,因為她自己也明白,這種東西自己從來看不懂。
往里走去,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必然是這個已經積滿灰塵的骨架了。
他筆直的坐在一把烏木椅之上,腦袋耷拉著。極光注意到下方的血跡,呈噴濺式,應該是這個人生前被直接割喉,才有這種血跡。
但是為什么
極光的神色變得奇怪了起來,這顯然不對勁,一個被割喉的人,為什么會做的這般筆直只要是一個正常人,如果被割喉第一個動作都是用手去捂住,這是毫無疑問的,這個人的姿勢,似乎是被刻意的擺弄過。
可這是為什么呢這有什么含義嗎
極光當然不能想明白這些事情,只是獨自走到其他的地方去觀察情況。但是一圈下來,她也沒有發現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她晃了晃腦袋,看來得等極道回來把這個消息告訴他了。
聶如是坐在椅子上,但是從剛才開始他就有些心神不寧。他盯著看遠處的一片陰影,似乎里面有一雙邪惡的眼睛在盯著他一樣。
“怎么回事”
聶如是也感受到自己的心臟跳得很快,但這是毫無征兆的。他站起了身,憑著內心的直覺,朝著那個地方走了過去。
極光出來之后,進去的自然是尋依。
但是她可是看的懂這些卷宗上面的東西的。
“這是”
而當聶如是走到這里的時候,他則是瞪大了眼睛。
這里,這個花瓶,怎么會
毛骨悚然的恐懼感從他的心間升起,雖然記憶已經有些久遠,但是這件事情他記得非常的清楚,他絕對已經把這個花瓶處理掉了。為了避免有人發現里面的東西,所以他干脆利落的直接毀掉了,但是怎么回事是他眼花了嗎
他顫顫巍巍的走近了那個花瓶,沒錯,甚至說連花紋都一模一樣。冷汗從他的額頭上滴下,他嘗試著去啟動那個花瓶,卻不料這個時候在他的后背忽然吹起了一道涼風。
呼
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敵襲
他整個人都是猛的一顫,居然沒有任何一個人發現有人已經摸進了這里商會并不是沒有把手伸到這里,而是可能已經在暗處開始了行動
但是他怎么會知道怎么會知道這里的事情
“聶如是,不,或許應該叫你仲息。”
“你怎么會知道”
這件事情應該已經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所以當他再一次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內心的那種強烈的好奇居然一時間壓過了他的恐懼
“幾十年前,一場震驚掠星魔淵的事件在迎客樓發生。赤金殺手詭目居然以一己之力成功的刺殺了商會的一個巨頭。雖然最后也沒有逃出,但是總有人逃出來了。”
“詭目的行動必然有商會內部的人接應。而在這之后,商會中也唯有一個可能和這件事情有關的人失蹤了,就是當時的財務部長,叫做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