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大致相同的時間里,極道收到了遙露的通訊消息。他也知道了那一邊的疑慮。
“我認為有必要他們戰斗的地方調查一番。”
“是的。但是一旦你離開了那里,你自己怎么辦”
那邊沉默了一會,遙露又繼續回應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也不能夠帶著他們一起過去。如果天磬真的有什么問題的話,這就等于是告訴他,我們已經懷疑他了。難保他不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我所擔心的并不是天磬會做出什么事情,要是有人知道我們的位置,那么處境可就相當危險了。”
“關于這一點,無論你到底是不是去調查,他真有問題結果都不會有所改變。如果說真的有人突襲,遙露,就算多你一個人,也很難去扭轉戰局。以天磬現在的身體情況,就算是偷襲都不可能會是尋依的對手。”
極道冷靜的分析,也是得到了遙露的肯定。
“那你的意思是我應該去調查嗎”
“以我看來是的。天磬畢竟是從扶殤念那邊過來的人,而且按照你所說他還身居高位。無論他現在表現的如何,事實是我們沒有辦法確定他到底有沒有問題,就算有尋依的保證,可我們也都明白,如果是真要騙她的,她是沒有什么抵抗力的。”
“遙露,目前最理想的情況是,你在調查之后能夠盡快的回來,總之現在尋依這個點一定不能夠出現問題。因為尋惜可能還活著”
之后,極道就將這邊的情況,還有自己一些推理給說了出來。這并不是憑空的臆測,因為尋惜這個人按理來說,作為一個地方的秘書長公開處刑并不合適。
首先她不是領袖,這樣的處決雖說也是為了威懾,但是處決一個叛徒所帶來的的威懾力肯定沒有一個領袖來的大。而且尋惜的名字名不見經傳,如果她不是什么核心人物的話,反抗商會的那些人是不會動手的,至少如果自己是那些反抗的人是不會動手的。
而且防御如此的稀松,明眼人都能看得出,除非是傻子才會直接鉆進去。除非尋惜真的是必不可死之人,才可能會賭這一次。
從他的角度看,這抓捕也有問題,說是尋惜突然被發現了,過程根本經不起推敲。這沒有道理,如果真是臥底的話,已經臥底了幾十年都沒有任何動靜,忽然就被發現了尋惜如果真有這么沉不住氣,根本就不可能在爾虞吾詐的商會潛伏幾十年之久。
如此明顯的陷阱,再加之破綻百出的過程。如果這個消息流傳出去只能夠吸引到一些和尋惜有著不一般關系的人,比如說尋依。
甚至極道有把握說,這個處刑場真正明面上能夠吸引到的人,只有尋依一個可是問題是,這個目的對于商會來說無關痛癢,一個尋依而已,就算是赤金殺手又如何,弄得著為一個赤金殺手大費周章
以極道的推測,如果尋惜還活著,這就是她的安排。因為這個消息只能夠吸引到尋依。
雖然只是一種假設,假設現在的那個玲玉就是尋惜,按照這個假設來推理一切都有了一個結論,這將是一局坑殺商會的大棋。這么明顯的陷阱,一般的人都不會覺得他們會來,但是最終就偏要來,看似是陷阱,其實也是一種準備。
因為極道已經調查清楚,這里是玲玉的地盤。布防到底實際上如何,和她對其他人說的如何,這是兩碼事。
“那你現在打算要做些什么”
“我還是去調查仲息留下的那個東西,畢竟這么重要的東西要是不知道什么情況的話總是一個隱患。”
“這件事情,要告訴尋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