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究竟是為麾下的門徒們,帶來了一頭多么可怕的噬人惡魔啊
此時此刻,如夢初醒的玉向天悔不當初,他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的這個舉動,為天門的各大分舵,實則帶去了何等毀滅般的命運
“不”近乎癲狂的玉向天,一聲亡命般地大喊道。
然而殺戮還在繼續,無數門人的鮮血,灑在他那慘白而癲狂的臉上,然而他仍然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一個個門人,不斷地倒下,而這一切,還偏偏是由他這個天門少主一手造成
“哈哈哈是我害了你們啊,哈哈哈哈都怪我啊。”
萬般刺激之下,一臉癲狂的玉向天一會哭一會笑,整個人就如同受了刺激一樣,跟個癡傻之人一般。
而在他的一片慘笑之中,殺戮也很快進入到了尾聲。
只見那整個分舵大院,如閻羅地獄,似修羅屠場,慘白的骨骼,無頭的尸身,空氣中更彌漫著極其濃郁的血腥味,讓人聞之欲嘔。
隨之,整個分舵大院好似再也支撐不住,支離破碎,轟然倒塌。
伴隨著,無數磚石飛沙散落一地,煙塵驟起,如蘑菇云,彌漫四周。
當一切歸于寂靜之后,尹辰站在被夷為平地的一片廢墟之前,淡淡地看了一眼,一旁那已雙眼空洞,宛如行尸走肉的玉向天。
可惜對他而言,他的折磨才剛剛開始罷了。
片刻后,尹辰拎起他,便騰身朝著下一處天門分舵殺去。
他尹凌天言出必踐,說今天屠光你分舵,就屠光你分舵
而與此同時,在一條通往華西天門分舵的路上,有兩名身穿復古服飾的人,正結伴而行。
他們中間一名是老者,一名是中年人,但皆是氣息不凡,且行色匆匆。
“岳老,你說咱們都壓榨藥神宗都這么多年了,卻在這個時候去找天門,會不會還有些不太妥當”
這時,一名身穿藍色長衫的中年人,對著走在他前面的那名白發老者問道,
中年人雙眼面帶微瞇,嘴角卻掛著冷笑,眉宇之間帶有狼顧之相,一看就知道是工于心計之人。
“有何不妥”
聞言的岳老,頓時露出陰冽的笑容,顯然也不是什么善茬,隨即揚起如禿鷹凌厲般的老眸,問道,
“羅掌門,你我宗門雖然奴役藥神宗多年,也嘗盡了各種油頭,但你可知,為什么我們遲遲都沒能將藥神宗徹底瓜分”
羅掌門頓時眉頭一獰,陰沉道“當然知道,還不是因為龍組”
“要不是燕京龍組里的那幾個老家伙從中作梗,咱們早就已經徹底吞下藥神宗了”
“不錯。”岳老笑著點了點頭,隨后老眼一瞇,陰惻惻地說道,“不過那幾個老家伙,如今卻是無暇再顧得上藥神宗了”
說話間,岳老嘴角掠過一抹明顯的戾氣,目光則落在那遠處天門華西分舵的方向,繼續道,
“天門與藥神宗素來就是一對仇家,如今正好天門出世,我們若不此時聯手天門,一起鎮壓藥神宗,還更待何時”
“岳老果然心思縝密。”
面對岳老的反問,羅掌門也贊同的點點頭,并戲謔笑道,
“說起來,萬豐那個老家伙,這些年也算是忍辱負重了,只可惜,他都默默忍受咱們剝削了這么多年,可到頭來,還是要落到個凄慘的下場”
“哼,何止是凄慘”岳老的臉上掠過一抹快意,“據老夫所知,因為當年的那一戰,這藥神宗與天門本就有著不共戴天之仇”
“這一趟,就算我們不去找天門,但遲早有一天,天門的某些人等騰出手來,也必然會讓那萬豐老兒,不死無葬身之地”
老者神情篤定,胸有成竹,似對當年之事了解不少。
只是聽他這么一聽,反倒羅掌門被勾起了的興趣,露出了饒有興致的陰笑,
“那豈不是說,如今的藥神宗,左右都已是死路了”
“不止是藥神宗。”岳老搖了搖頭,繼而笑道,“還有龍組呢”
話音一落,羅掌門頓時面露不解。
“羅掌門,你沒有在老夫那個時代的武道上待過,所以很多事你不知道。”
“但你只需要明白一句話,每逢天門出世,龍組必遭大劫”
“難道,你就沒有注意到,最近燕京的軍事調動變頻繁了嗎”
“就連不久之前,燕京的那縷龍氣,都動了”
岳老一字一頓道,眸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
此話一出,羅掌門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不過”但是羅掌門的臉上,立刻又產生了疑慮,
要知道,最近一年多的北方龍組,可是又出了一位超級出名的兇駭人物
如今華夏武道上,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有那一位在,龍組何來的滅頂大劫,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