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以為衛興航被自己拒絕的那一回，就會有自知之明的，結果第二天他干脆沒有提前發微信，直接就來了她的辦公室敲門。
“許總監，你現在有空嗎？”
聽到聲音，正在看價目表的許清歡抬起頭，就看到了門外面站著的他。
今天衛興航是特意打扮過的，穿得西裝革履，似乎還噴了香水。
因為許清歡走過去，就能聞到一股子味道。
可就算他再怎么打扮，穿西裝最好看的人，都仍然是傅宴時。
起碼在許清歡的心里，這是誰也撼動不了的。
“有事？”
許清歡明顯沒打算讓他進來，就直接在門口問。
衛興航手里拿著幾張a4紙，上面是他對于項目的一些疑問，他都寫下來了。
“嗯，這個你看一下，能不能給我解答！王經理今天有事情不在公司，我也只能來找你了。”衛興航拿出了他認為最帥的笑容。
這要是其他女人，早就被迷倒了，畢竟他的臉也算是普通中偏中上等的。
可許清歡卻連抬頭都沒有，目光都在那紙的內容上。
說真的，衛興航這無疑就是雞蛋里挑骨頭。
這些問題只要他稍微想想，都能明白是什么回事！畢竟之前許清歡為了怕新總監接手麻煩，她已經標注的很詳盡了。
“衛總監之前沒有帶過項目嗎？”
許清歡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直接抬頭問他。
衛興航以為她這是想要了解自己，于是立刻道，“我在傅氏帶過幾個項目，以前一組就是我帶出來的。”
“衛總監，你工作能力其實我不應該質疑什么，畢竟傅氏高層能把你派過來接手這次的項目，你就是有過人之處的，但是……我看到你給我提出的這些問題，我就不免有點質疑，你這要不然就是專業知識不夠，要不然，就是你故意的？”
“我，我就是剛接觸項目，生疏，所以才——”
“生疏到連產品報價清單都看不懂？”許清歡指了指上面的一行字，“衛總監，這不應該啊。”
衛興航沒想到她會直接挑開了說，不免有點尷尬。
他也知道這個問題確實是硬想出來的，但這不是為了和她套近乎嗎？
“那可能是我馬虎了，沒有仔細看，我再回去看看吧！”
“所有我能標注的，我都寫了小字，如果衛總監再看不懂，那我建議你去找王經理問！他如果無法解答，你讓他來找我。”
許清歡沒空去回應衛興航的小心思。
這拒絕的意味已經很明顯了。
衛興航也有些明白為什么王經理說她很難追，確實很難……
這冷美人，完全無法靠近啊！
“許總監，我覺得咱們之間的對話，有點奇怪，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解啊？”
“有沒有誤解都不重要。”
反正她人都要走了。
“我覺得很重要。”衛興航干脆直接說，“因為第一次見到許總監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自己心跳加速，所以……我想追求你，才特意找了這些問題來，想和你單獨接觸下。”
許清歡看了他一眼，扯唇，“王經理沒告訴你？”
“告訴我什么？”
“我已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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