墻倒眾人推,其他人巴不得讓時楊趕緊解決此事,公司停擺一天,造成的經濟損失不計其數,何況這個姓時的在公司實在不像話,到處安插自己人。所以提議以壓倒性優勢通過,時楊怒氣沖沖地推門離開。
憤怒歸憤怒,可事情還要解決,時楊花了很久才將心情平復,他撥通了妻子的電話。
“什么?你個窩囊廢!兒子被打成這樣,你還要他去低頭認錯?”
“你聽我說,在董事會我被針對了,如果不及時解決,下次例會我就要被踢出管理層了。”
“滾!我管你們公司是否倒閉,反正你也沒幫上什么忙,我自己替兒子出氣。”
“出什么氣,你知道對方是什么身份!”
咔!電話被掛斷,時楊將手機狠狠摔在地面。
......
與此同時,三輛猛士沖進市公安局大院,從車上下來兩名中校和十名端著長槍的大頭兵,為首一人下車后整理好軍裝,從手提包中拿出一張紙,昂首闊步走進辦公大樓。門口的警衛將他們攔在大廳,領頭的中校直接將文件交給警衛,中氣十足地說:
“我代表衛戍部隊,來接人。”
“接誰?”
“把文件直接給你們領導。”
警衛也不敢怠慢,于是交給值班領導。
“稍等。”
“我們的時間有限,如果一小時不放人,我們就直接進去接走。”
警衛雖然也不含糊,可看到中校身后的那些道嗜血的眼神,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文件很快被送到趙紅兵手中,還是昨天的會議室,他看著文件,眉毛擰成大疙瘩。
“總參的作戰參謀?這小子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把文件遞給鄒書記,當他看到要將雙方移交衛戍部隊的督察部門時,啪地起身拍了桌子道:
“欺人太甚!當我們地方政法委不存在?”
只不過這話雖然硬氣,在座的所有人還是聽出來了缺少底氣。尤其是周一剛,幸災樂禍的眼神,哪怕離他最遠的趙紅兵都看出來了。
“散會!周局,你和我來一下。”
二人走出會議室,步行到不遠的樓梯間。趙紅兵難得主動遞給周一剛一支煙,二人點上,吞云吐霧兩分鐘,趙紅兵開口說:
“周局,托大叫你一聲老弟,你和老哥說實話,這里面到底是什么情況?”
趙紅兵今年剛滿五十五周歲,而周一剛今年剛五十歲,所以叫他老弟也是情理之中。
“趙局,實不相瞞,這顏卿后臺硬氣的很。昨晚我也才知道,這小子竟然直通著總參謀部,而且還是寧江省最年輕的正科級干部,剛才我朋友告訴我,寧江省人大的副主任一行也到市人大了,并且態度堅決,這是要力保他的節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