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拼數招,任我行仗著蠻橫的內力及易筋經之助,再次將左冷禪迫到圍墻下。其用意不言自明,盡管之前吸星大法無功而返,但任我并不甘心。
畢竟,左冷禪固然內力稍遜,可掌法精湛無比,絕非易與之輩,若是一直硬拼下去,即使任我行能夠得勝,卻也須數百招之后,勢必會功力消耗嚴重,乃至同樣被連斗兩場的頻繁硬撼反震給損傷內腑,失去大半戰力。
依他梟雄心性,如何敢在群敵環伺之中與左冷禪兩敗俱傷,而將脫身之機寄予敵人的人品
蓬又是一聲大響,任我行復又抓住左冷禪的雙掌,施展吸星大法。左冷禪雙眼一瞇,反過來扣住任我行的雙掌,雙臂一拉一扭,四只手臂立時糾纏在一起。
兩人面面相對,皆是面色猙獰,目露寒芒。
任我行吸星大法狂催不竭,左冷禪冷哼一聲,隨即右臂微曲,肘部頂向任我行胸口正中任脈上的玉堂穴。
任我行怡然不懼,反而在身前也運上吸星大法,主動前傾些許,抵住左冷禪的肘尖,心中尋思我二人離得如此之近,四臂交纏,你這一肘緩慢無力,若不運真氣,如何傷我若運上真氣,嘿嘿
果然,任我行只隱隱感覺對方肘上緩緩迫來一股真氣,而手掌與肘部一脈相連,掌上也不可避免的帶著些許真氣
心下一喜,任我行當即以吸星大法全力猛吸,左冷禪嘴角含笑,不僅不收攝真氣,反而狂輸猛送
任我行感覺常如空箱,恒似深谷的丹田有大量真氣注入,與從前吸人真氣之時并無不同,不由暗暗得意。
而下一瞬,巨量真氣涌入,任我行但覺丹田一涼,刺痛一閃,似是被細針扎了一下,隨即丹田內更冰寒無比,猛烈刺痛陣陣爆發,猶如數十把小刀在亂攢亂刺
乃至身前從胸口玉堂穴至小腹丹田的半條任脈盡數被凍結如冰,全身冰涼徹骨,再也提不起半口內息
任我行立時臉色鐵青,身子發顫,雙腿僵硬的似要向后倒去
左冷禪原本運轉寒冰真氣時臉上涌起一層青氣,此時青氣散去,臉色竟慘白如紙,雙臂亦無力的松開任我行,自己則背靠著圍墻才沒倒下。
任我行僵著身子慢慢退開三步,手足微顫,身形忽的晃了一晃,普通歪倒在地,仍舊手足僵著不動,只余雙目怒瞪著左冷禪。
場外眾人急忙沖過來,岳不群身形一閃,無聲無息便到了圍墻前,搶先扶住左冷禪,稍后向問天也縱身到了任我行旁邊,伸手一觸之下,只覺任我行的身體冰涼刺骨,不由一驚,迅速在任我行身上要穴連拍數掌,又在其胸口推拿一番。
任我行嘿的一聲,回過氣來,在向問天和任盈盈的攙扶下站起身,顫著牙關,勉強道“好極,好極任某栽了”
任我行明知左冷禪頃刻間失了過半真元,也是強弩之末,根本出不了手,但人家好歹一直站著,而自己都撲街了,也沒臉再逞強說繼續打下去。
方正道“阿彌陀佛如今就看最后一陣,不知貴方是由向右使出場,還是由令狐賢侄”
任我行冷笑道“自然是由令狐沖出手”說著掃了一眼岳不群,又看向令狐沖道“沖兒,你的勝負可關乎著全真教的臉面,你可要盡力啊”,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