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之軒學著她咯咯嬌笑一下,眼波流轉道“小妹這不是怕皇后長夜漫漫,無心睡眠,特來陪姐姐說說女兒家心事,探討人生哲理么”
“呃”阿史那柔然激靈靈打個寒顫,惡心得不輕。
石之軒嘿嘿一笑,探手在鐘木娜結實平坦的小腹輕拂一下。
鐘木娜敏感處遭襲,嬌軀觸電般一顫,但覺從魔手觸摸處透入一股熱氣,身體霎時恢復自由,偏偏小腹附近又酥又麻,既難受又
“你”
輕呼一聲,鐘木娜輕咬下唇,恨恨的瞪了石之軒一眼,又轉向阿史那柔然道“公主,我去外面侍候”
言畢轉身疾走,掀開帳篷門簾出去了。
阿史那柔然也狠狠瞪了石之軒一眼,嬌叱道“你啊”
石之軒抬袖一抹臉面,變回裴矩的相貌,在阿史那柔然驚奇的眼神中,自顧自走到她的皇后秀榻前,一下子撲在錦被上滾了滾,翻個身躺著,鼻間輕嗅著榻上的幽香,一臉陶醉。
“今晚我就不走了”
阿史那柔然嘴角勾起一絲詭笑,“好啊只要你有這個肥膽兒”
石之軒嘟囔一句“我的膽兒不肥不瘦,恰恰好夠偶爾做些偷香竊玉的妙事”
阿史那柔然輕啐一聲,俏臉微紅。
話雖如此,但石之軒亦知,外面的禁衛既負責保護阿史那柔然,也負責監視她,他在此處呆久了,難免露出破綻。
因而調戲一番后,終是戀戀不舍的遺憾離去。
沒有吃到肉,石之軒亦唯有暗暗安慰自己,只要這般隔三差五加深感情聯絡,終有深入交流的一天
次日,宇文邕繼續指揮周軍攻城練兵,高怡急忙聯絡宇文直、邊不負,石之軒則一大早就攜麾下一班統屬斥候的新銳將領出了軍營,一路快馬疾馳。
正午時分,秋日高懸,余威猶在。
“踏踏踏”
人嘶馬吠,塵土飛揚,無數兵馬旌旗獵獵,沿著官道,長龍般蜿蜒伸向遠方。
石之軒等十余人一身粗布麻服的山民打扮,藏身在山腰密林之中,視線來回掃視著官道上氣勢高昂的齊軍,無不暗暗贊許。
主帥北齊右丞相高阿那肱雖是溜須拍馬的幸進之臣,但這些來援的兵馬卻是晉陽軍鎮的精銳,不可小覷
此處是河陽河南孟州,只要渡過黃河,便離著金墉城僅有一兩日路程,當然,周軍絕不會任由高阿那肱率軍渡河,若有半渡而擊的機會,想來宇文邕絕不會放過
片刻后,石之軒向著身旁一個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年輕將校道“萬歲,你觀這齊軍總數幾何騎軍幾何步軍幾何其中刀盾兵幾何長槍兵幾何
嗯,還有最關鍵的是,行軍陣勢是否森嚴有度,統兵之人究竟是否明面上的高阿那肱,還是另有沙場老將暗中策應”
但見青年將校一臉虬髯,膚色古銅,身形健壯,目光沉凝,一副久經沙場的干練模樣,正是侍伯上士約等于七品官史萬歲。
其十五歲參軍,如今數年過去,軍伍經驗之豐富,已不輸于大多數沙場老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