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現在是代表吳國,更是不會做這種事情。
一篇篇詩詞被送到三樓,又過了一陣,再無人呈上詩詞。
縣令和幾位書院的先生看著眼前的這些詩詞,不禁皆是眉頭一皺。
一位先生忍不住道:“大人,這……”
縣令淡淡道:“一切照舊,先選十首詩詞出來!”
幾人一番挑選,很快選了十首詩詞。
接著,一位先生露面,念了一首詩,但沒有念作詩之人。
樓下,眾學子們安安靜靜,沒有誰開口說話。
以往的文會,這個時候,大家都在踴躍討論,賞析交流詩詞了。
不過如今來了吳國魁,寫了一首詩詞呈上去,他們便不好立即開口評價了。
誰知道先生念的是誰的詩,萬一拍手叫好的詩詞出于那魁之手……
二樓之中,一學子輕輕肘了一下旁邊的人。
那人頓時會意過來,連忙開口道:“這詩不錯!寫出了牛郎織女的……”
其他學子見狀,亦是明白此詩出自他們安國學子,皆是開口品鑒一番。
等眾人討論一陣,樓上的先生這才開口評價講解此詩,優點和不足之處皆是點了出來。
眾學子聽得認真,陸正和青婉亦在用心學習。
長川縣的七夕文會,是各地學子難得交流學習的一次機會,可不是簡單的比試個高低。
陸正覺得這樣的文會就很不錯,能夠讓大家都學到知識。
緊接著,樓上的先生又念了一首詞。
李昭眨了眨眼,低聲道:“張兄,這不是你……”
張勃表情平靜,并沒有說什么。“咳咳,我覺得這首詞不錯!”李昭開口道。
又是一陣討論聲響起。
文會繼續進行下去,其中有兩首詩詞無人“認領”,以至于大家的評價都不高,也一時無法猜出來那魁所作的詩詞。
“這是最后一首詩……”念詩詞的先生開口道。
眾人聞言皆是側耳傾聽。
先生緩緩道:“三春怨離泣,九秋欣期歌。駕鸞行日時,月明濟長河。”
不少學子聞言眉頭一皺,此詩寫得很不錯,細品之下,比之前面那九首詩詞都高了一些水平。
此詩以織女的角度,訴說牛郎織女長久分離之苦,期望織女可以駕馭鸞車,能每晚跨越銀河去見良人,該多美好。
平常的學子,很少會站在織女的角度寫七夕詩詞,還寫得這么怨。
這首詩的風格,都明顯和之前的七夕詩詞不太一樣。
不少學子你看我,我看你,都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似乎皆是認定此詩出于吳國魁手筆。
陸正開口道:“這首詩不錯,就是怨了點。”
旁邊的李昭不禁看向陸正,有點不理解,這個時候第一個說話,可不明智啊。
要真是吳國魁所作,很難不讓人以為陸正是在為其說話。
張勃見此,也不得不承認道:“確實有些水平。”
見有人開了口,其他學子也開始討論起來。
李昭壓低聲音道:“你們干嘛開這個口,此詩很可能是那個女人所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