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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布利多,我覺得魂器這么重要的事情,不應該有一個不相關的人在這里旁聽。”斯內普說道,他不明白為什么鄧布利多要當著一名學生的面討論這個事。
維吉爾朝著斯內普翻了個白眼。
還不相關的人在這里旁聽,你以為我愿意留這嗎?
斯內普的話正好相當于給維吉爾遞了臺階,維吉爾立馬起身說道:“我覺得斯內普教授說的沒錯,這么重要的事還是您二位探討就好,我一個沒畢業的學生人微言輕,就先走了。”
“稍安勿躁,紹尼爾先生!”鄧布利多語氣有些無奈。“西弗勒斯,對紹尼爾先生你可以放心,魂器的思路就是他提供給我的,那個冠冕也是紹尼爾先生找到的。”
“哦?”斯內普微微驚訝。“我倒是沒看出來啊,我真的很難相信一個在魔藥課上不尊敬老師,經常搞小動作的學生居然能發現魂器這么重要的東西。鄧布利多你最好清醒一些,說不定紹尼爾先生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運氣好罷了。”
“沒錯,我當然運氣好。”維吉爾反唇相譏。“我可不像某人,自己最愛的女人跟死敵跑了,還讓自己跟隨的老板給殺了,最后還要硬著頭皮偷摸幫人家孩子擦屁股。”
“你敢不敢把話在說一遍,維吉爾·紹尼爾。”斯內普額頭血管凸起,青筋直跳,他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年沒這么憤怒過了。
維吉爾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直視著斯內普。有鄧布利多在旁邊,他可不信斯內普真敢對他做什么。
在霍格沃茨四年了,每到魔藥課斯內普總會找維吉爾的麻煩,這么多年窩的火維吉爾打算在有鄧布利多撐腰的情況下一起撒出來。
“難道我說錯了,斯內普教授?還是說你的守護神已經不是鹿了?說實話,我真想不明白鄧布利多教授到底是怎么敢把一個手臂上印了黑魔標記的人招到學校做教授的。要是《霍格沃茨,一段校史》出續作的話,我一定會強烈要求作者把您寫進去。”
“我很好奇,在上一次巫師戰爭的時候,你到底提供了哪些有用的消息?魂器這么重要的事你就一丁點都不知道?你這個臥底做得是不是有些太失敗了?還是說你傳回來的消息都是神秘人每天吃了什么、睡了哪個女巫這類無關痛癢的消息?”
斯內普伸手抽出了自己的魔杖,指向了維吉爾,舉著魔杖的手臂都在顫抖。
維吉爾仍舊在喋喋不休。
這不光是在撒氣,同時也是維吉爾爭取話語權的辦法。既然答應了鄧布利多在有需要的時候會給提出建議,又不想加入鳳凰社,那么維吉爾猜測自己大概率會和斯內普一樣,成為一個不便在其他人面前露面的“影子”,更多時候應該是在鄧布利多的辦公室商議和制定計劃。
鄧布利多是校長,又是抵抗神秘人和食死徒的標桿,自然而然占據主導地位。斯內普是教授,維吉爾是學生,那么維吉爾想要一直保持一個只出主意不干活的角色,那么他就必須證明他比斯內普更應該受到重點保護。
加上之前占卜天賦的鋪墊,鄧布利多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懷疑維吉爾的消息源。
“你看看,鄧布利多教授,這算不算惱羞成怒?如此情緒不穩定的間諜到底是怎么讓你放心的?”維吉爾冷笑著說道。
“唉,西弗勒斯!”鄧布利多有些無奈。“紹尼爾先生是我邀請來專門幫助你的,把你的魔杖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