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將眾人的反應盡收眼底,繼續道。
“我們也是昨天才從公安那得知,這件事的主謀其實是林月茹,也就是沈清清的親媽!”
“她和娘家的侄子里應外合,把我們家的東西全給偷了!”
啥?
眾人第一個瓜還沒有吃明白,姜姒又趁熱打鐵扔出了第二個瓜。
“另外,沈清清的舅媽昨天親口說了,當年林月茹是以不光彩的手段爬了我爸的床。”
“算算時間,那會我媽懷孕還不到半年。”
“也就是說,林月茹知三當三,勾引有婦之夫。”
“而沈清清和她弟,就是他們偷情生下來的奸生子!”
說到這,姜姒目光直視著沈清清:“我沒把你們打死,那是我善,你是哪來的臉跑到我面前狗叫的?”
“還有,你剛說給了我1000塊,那我請問一下,這筆錢你是從哪里來的?”
“你可別忘了,當年你媽嫁進來的時候,你外家連雙襪子都沒給陪嫁。”
“這些年你媽也沒有上過一天班,吃的喝的用的,花的每一分錢都是我們姜家的!”
“結果,你現在拿著我們家的錢,買我的工作,你們一家可真打的一手好算盤啊!”
“各位我要說的都說完了,棉紡廠的工作我的確沒給她,這點我認,但我問心無愧!”
說完,姜姒將喇叭收了起來,徑直走到了沈清清的面前,重重地甩了她一巴掌。
“這巴掌是我替我媽打的。”
“要怪就怪你媽偷人,身為女兒的你,這巴掌你挨的不冤!”
“啪——”
“這巴掌是我替自已打的。”
“這些年,你明里暗里搶了我多少東西,你心里有數。”
兩巴掌下去,沈清清的臉瞬間就腫了起來。
然而在場的這些人當中,卻沒有一個人幫她說話,看她的眼神,也帶著濃濃的鄙視或嫌棄。
只能說一切,都是她活該!
該出的氣出了,該解釋的也都解釋清楚了,姜姒也不去管外面的議論紛紛,直接扶著三叔公回了屋。
“姜姒,你這個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沈清清攥緊了拳頭,眼神死死地盯著姜姒的背影。
然而姜姒連頭都沒回。
放狠話有用嗎?
沈清清在姜家嬌生慣養了這么多年,去了鄉下,只怕一分一秒她都待不下去,現在才68年,想要回城……慢慢熬著吧!
“姐——”
不知過了多久,沈清越兩兄弟找了過來。
見沈清清一臉呆滯,臉上還有兩個無比清晰的巴掌印后,瞬間紅了眼。
“是不是那個賤丫頭打的你?”
“姐,你說話啊!”
半晌后,沈清清回過神,情緒突然激動了起來,“爸呢,爸在哪?”
她爸最疼她了,一定有辦法能將自已留在城里。
實在不行……明天就南下去香江算了!
至于她媽,聽公安那意思,至少要判個十年起步。
他們現在自身難保,也就只能委屈她在里面待一段時間了。
可接下來兄弟倆的話,卻將沈清清的希望擊的粉碎。
“姐,爸被抓走了!”
“今天一早,來了好幾個紅委會的人查房,他們發現了爸包里的‘大黃魚’……”
“他們說爸私藏黃金,是‘走資派’,這些都是剝削勞動人民的有利罪證。”
沈清安也大聲哭道,“他們還搶走了我們所有的東西。”
“怎么會這樣……”沈清清雙腿一軟,差點跌在了地上。
沈清越想起沈修文臨走前的囑咐,趕緊道。
“爸讓我們先去柳叔叔的老房子安頓下來,那里面還有一些東西。”
“爸還說要是三天后他沒有出來,就讓我們打電話聯系柳叔叔。”
聽到沈修文另有安排,沈清清心里總算沒那么慌了。
柳叔叔兄弟倆都是爸的心腹,他們肯定不會不管自已。
“走!”
三人按地址找了過去。
結果他們在柳家從晌午一直找到了傍晚,沒能找到沈修文說的東西不說,反而被派出所的人給帶走了。
報警的是住在柳家附近的一位大爺。
起因是他無意中聽到了小院里有動靜,以為柳家進了賊,便第一時間報了公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