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阿洲的意思應該是,這人不一定和小女孩的父母很熟。”
“但他很可能和她父母在同一個系統上班,就比如煤礦系統。”
這會每個系統都有一套自已排班作息時間。
如果是同一個系統的,想打聽一下出差時間,這個還是很簡單的。
可想了想,又覺得哪里怪怪的。
見她垂著眼瞼半天不說話,頭發還半濕未干的狀態。
霍廷洲跟霍母要了一條干凈的毛巾將她的頭發給包了起來。
“媽,那我先回房了。”
“去吧去吧,一會把頭發擦干了再睡,要不然第二天會頭疼的。”
“知道了媽。”
眼看著這兩人都快走出門口了,霍母似想起了什么,突然一把拽住了霍廷洲的胳膊。
姜姒大概猜到了婆婆要交待什么,于是笑了笑就先上樓。
差不多五分鐘左右,霍廷洲回了房。
他將姜姒手里毛巾接過,又讓她躺到了床上。
擦頭發的同時還幫她按摩了一會。
姜姒舒服的都不想抬頭,過了好一會才道:“媽,找你什么事?”
說起這個,霍廷洲也是無奈的不行,回想霍母說的那句。
“去西山大院住可以,但你那什么的時候得注意一些。”
“我兒媳婦細胳膊細腿的可經不起折騰,還有她現在工作也忙,身為男人你要多體諒體諒她……”
當時他就找了個借口打斷了霍母。
要不然再說下去,搞不好都要讓他們分房了。
“沒說讓什么,就讓我多體諒體諒你。”
簡單的說了幾句過后,霍廷洲轉移了話題,“你剛才怎么了,是想到了什么嗎?”
姜姒點點頭。
剛才享受按摩的這半個小時里,她想了很多。
尤其是之前和兩位目擊證人的對話。
“我感覺第一個案子和后面的案子,性質好像不太一樣。”
霍廷洲也感覺到了,但他喜歡聽媳婦兒說話,便順著她的話問了一句。
“哪里不一樣?”
姜姒抿了抿唇,“第一個案子他殺了人之后,并沒有走而是一直住在受害人的家里。”
“我感覺,他這個行為更像一種挑釁或者報復。”
聯想這人鼻骨曾經骨折過,姜姒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其實她挺討厭甚至反感受害者有罪論。
但就目前這個案子而言,姜姒總覺得他第一次殺人和他受傷之間應該存在著某種特殊的關系。
至于后面這幾起案件,很明顯不是仇殺,倒像是為了滿足自已的變態私欲。
當然這些只是她根據后世看刑偵劇得來的經驗,具體情況還得看公安那邊的最終結論。
聊著聊著,時間不早了。
自從穿書之后,現在一到晚上八點,姜姒就跟準時卸了電池一樣,整個人都進入了待機狀態。
見她困得連眼皮子都睜不開了,霍廷洲哪舍得再折騰她。
快速的洗了個澡之后,他也躺到床上。
可能是因為已經有了同床共枕的經驗,這邊剛一躺下,霍廷洲就伸手將姜姒攬到了懷里。
姜姒咕噥了一下,倒是沒推開。
家里雖然供暖了,但溫度和后世還是沒得比的。
有這么一個人型取暖器,姜姒一晚上睡得踏實又安穩。
倒是苦了某人,香香軟軟的媳婦兒近在在眼前。
卻能看不能吃。
直到凌晨兩點多,硬熬了六個小時的霍廷洲,最終沒能抵擋的住連日來的困倦,這才慢慢地睡著了。
可能睡的太晚,第二天醒來的時候。
霍廷洲的臉色可比昨天憔悴多了。
下樓的時候,老四盯著他看了半天。
“三哥,你昨天晚上沒睡好?”
跟在身后的霍二哥沒忍住拍了拍他的肩,笑著道:“四弟,你天天和四弟妹上班下班都一起,肯定不知道什么叫小別勝新婚。”
“不過,老三你這不行啊,回頭讓媽給你多補補……”
霍母一出廚房就聽到了老二的聲音,“補啥?”
霍二哥原本還想調侃老三幾句,可對上霍廷洲那張沒什么表情的臉,瞬間把嘴巴給閉緊了。
“媽,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說完,三步并作兩步的竄到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