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姜姒抬了抬下巴,“我還以為你一會就能回來,就把你的那份也給下了,你看,現在面條都坨掉了。”
“沒事,坨掉了也好吃。”
霍廷洲本來就不挑食,更何況這是她親手做的。
就算是坨成糊了,他也只會說一句好消化。
昨晚消耗了不少體力,霍廷洲這會也餓了。
一大海碗的面條,沒幾分鐘就吃完了。
姜姒屬于好了傷疤就忘了疼的那種人,剛才還打定主意說再也不想養貓的人。
這會在見到三花貓追著自已的尾巴在打轉轉時,瞬間又覺得它可愛的不行。
當然,如果不把老鼠叼到她面前的話,那就更好了。
看了一會,姜姒就忍不住的想逗它了。
“咪咪,過來——”
咪咪?
聽到聲音,三花貓原本還耷拉的耳朵瞬間豎了起來。
在意識到這是漂亮的四腳獸叫它時,它邁著輕快的小步伐就過來了。
姜姒也不管它能不能聽得懂啊。
“這幾天不許把老鼠抓到我面前,除了老鼠其它小動物也不行。”
“還有沒有我的允許,不能跳到我的床上,更不能舔我的手。”
“喵——”
姜姒笑著揉了揉它的腦袋,“真乖!”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這話句刺激到了霍廷洲,他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她好像也說了一句。
他很乖——
沒錯,她也揉他的腦袋了。
霍廷洲想的出神,全然不知姜姒逗貓的同時,嘴里還隨口問了他一句。
“醫生怎么說?”
等了半天也沒等到霍廷洲的回應。
姜姒便抬眼看了過來,見他耳根子紅得異常明顯。
她下意識地用手背貼了一下他的額頭。
奇怪,也不是很熱啊。
霍廷洲尷尬了一瞬,握住了她的手卻沒有再松開。
“沒事,就是剛才吃飯吃的有點急了,出了點汗。”
他輕咳了一聲,“你剛才說什么?”
“我說,醫生是怎么說的,我會懷孕嗎?”
“應該不會。”
霍廷洲將醫生說的那些話一五一十的說了,姜姒聽完瞬間瞪大了雙眼。
到底是誰在說這個年代的人保守啊!
她還以為,醫生最多意思意思問兩句得了。
還好她沒跟著一起去,要不然得鉆地縫里。
“姒姒?”
姜姒還沒從剛才的事中回過神,語氣有點蔫。
“嗯,怎么了?”
想起昨晚她哼哼唧唧的模樣,霍廷洲深吸了一口氣,還不等他問出那句。
“你……你那還難受嗎?”
姜姒已經看到了桌上的藥膏,她先聲奪人,語氣認真。
“你那是不是還難受,要不要我給你抹一點?”
轟的一聲!
霍廷洲感覺有什么東西炸了。
這下不止耳根子,連帶著脖子以下全都泛起了紅暈。
最后在姜姒半威脅半輕哄之下,霍廷洲咬牙松開了她的手,任由她幫自已抹了藥膏。
他側著臉,沒敢看她。
可在姜姒看不到的角落時里,霍廷洲原本緊繃的嘴角卻不由地彎起了一個微不可查的弧度。
姜姒哪里知道自已不過是心疼自家男人,所以好心好意幫他涂了一下藥膏!
換來的代價卻是一連三天都出不了門。
好在現在是冬天,要不然她真的是沒辦法見人了。
然而令她更發愁的是,第四天一早本該準時來的例假,竟然破天荒的沒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