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胡美麗和徐明娟兩人都沒什么胃口。
一個在菜里面找辣椒,另一個則是一直在喝酸筍沙蟲羹。
很快,何平和丁香端著酒杯過來給大伙敬酒。
今天酒席上喝的酒,都是本地人釀的那種糯米甜酒。
度數雖然不高,但姜姒和胡美麗還是以茶代酒端起了酒杯。
徐明娟端起米酒的那一刻,腦海里閃過了無數個念頭。
猶豫了一會,她最后還是選擇了以茶代酒。
眾人碰了個滿杯,歡聲笑語在小院里回蕩了很久。
參加完了回門宴,日子就這么安安穩穩地過著。
臘月二十八這天,孫隊長一行人來到了家屬院,他們這是過來是要告訴姜姒一個好消息。
其實也不能算是好消息,畢竟這個案子有多慘烈,大伙心里都清楚。
只是案子破了,也算是還了死者一個公道。
再加上,姜姒全程參與了這個案子。
所以兇手抓捕歸案之后,他便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姜姒也沒想到這個案子能這么快破掉,等孫隊長說明了來意之后。
她問道:“兇手是師范學院的嗎?”
孫隊長點點頭,“是的,兇手是師范學院的院長。”
“院長?”姜姒愣了一下,她以為對方最多是個普通的老師。
甚至她還猜想過,兩人的年紀或許相差的不是很大。
但沒想到兇手竟然是學校的院長。
這個年代能做到院長這個級別的,年紀至少也在五十歲以上了。
畫像是她畫的,死者長得有多漂亮姜姒是知道的。
以死者的長相還有家庭條件,她不可能找一個比她爹年紀還大的人處對象。
更不可能給他當小!
姜姒的猜想一點也不錯。
死者長得年輕貌美,又是個大學生,無論如何也看不上這種年過半百的老男人。
但她畢竟涉世未深,哪里會是這種衣冠禽獸的對手。
孫隊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們在死者床板的夾層里找到了一本日記。”
“據日記里所說,兇手在大一的時候就盯上了死者。”
“他經常借著課業不達標等借口,把死者留在辦公室。”
“但死者警惕性很高,一直沒讓他得逞。”
“后來,兇手對她用了強。”
“之后兇手又拿這件事威脅死者,兩人因此保持了長達兩年的不正當關系。”
“上個月,死者發現自已例假沒來,后來去醫院檢查才知道自已懷了孕。”
這個年代,未婚女性想在醫院做墮胎手術幾乎不可能。
兩人因為孩子的問題爆發了多次爭吵。
最后一次就是案發前,兇手約死者出來。
說他在老家這邊,找到了一個小的衛生所可以做手術。
后面的事,姜姒都知道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兇手手上犯的命案遠不止這一條。
孫隊長道:“我們調查了一下,發現最近十年他們學校失蹤的姑娘就有六名。”
“這些人除了年輕漂亮之外,清一色都是外地的。”
“之后,我們又去了那片礁石群,在里面找到了很多不同部位的骸骨。”
這也是孫隊長覺得最為遺憾的地方。
兇手雖然已經歸案,等待他的也將是最嚴厲的懲罰。
但被他迫害的那些花季少女們,卻再也回不來了。
姜姒聽到這里忍不住一陣唏噓。
這些人本是天之驕女,大學畢業后即將擁有一個光明的未來。
結果就因為這么一個畜生,最后落得了一個死無全尸的下場。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喧鬧聲,打斷了幾人的談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