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想了想,“那有沒有可能,他在京市還有別的住所。”
這個池衡不太確定,但他感覺應該是沒有的。
至于為什么,他也說了。
姜姒聽完,心里奇怪的感覺更甚。
如果沒有別的落腳的地方,辦公室也沒有,那徐副部長手里的那批金條從哪里來的?
姜姒可不覺得,光靠把柄就能拿捏到這么多人。
這里面很大一部分應該都是利誘。
而且日常活動,收買,特殊行動,這些都得需要大量的資金。
就拿這次來說,徐副部長很早之前就準備了一批特定型號的鋼材以及其他建筑材料,這些加一起也要不少錢呢。
再者現在外匯管理的這么嚴格,想要是國外匯進來也不太現實。
所以這些錢,肯定還在國內,而且還都是金條。
這點從徐副部長的證詞里也能看出來。
因為他們這幾年的交易,全部用的都是金條。
那這些資料,經費還有情報,到底藏在哪里呢?
一直到洗漱完,躺到床上,姜姒還在反復思考這個問題。
見她眉頭緊鎖,霍廷洲便安慰了幾句,“你也別太著急,等等看,也許池衡見了那個人會有意外收獲。”
說著,他將散落在床上還有地上的東西全都歸置了起來。
這些都是兩個小家伙今天扔的。
等將東西收拾的差不多了,霍廷洲打開了靠墻的五斗櫥,將這些東西全部放了過去,還順帶著拿了一把鎖出來。
姜姒:“你要干嘛?”
霍廷洲見狀解釋了一句:“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牙床癢,現在不管拿到什么東西,都要放嘴里咬一咬,趁著這兩天在家,我打算給他們好好地糾正一下這個壞習慣。”
“我先把這些玩具鎖起來,他們看不到,也就不想了。”
聞言,姜姒不由地好笑,指了指地上的碎紙片。
“那你再順便把他們撕東西的這個壞習慣給改改吧,這幾天他們可……”
“等一下!”姜姒忽然坐直了身體,“你剛才說,鎖起來?”
“對啊。”
“你說,武田會不會把那些東西,都鎖銀行的保險柜了!”
姜姒之所以想到這個,還是因為他們家很早之前就在銀行辦理過這個業務。
當然大頭的東西都藏在地下室里,在銀行開保險柜也只是為了掩人耳目。
姜姒記得,這個業務對普通人并沒有開放。
主要是普通家庭也沒有開保險柜的必要。
畢竟這個收費也不便宜。
當時他們家開的那個保險柜比較大,一個月租金就要好幾十塊。
小一點的保險柜每個月好像是兩三塊錢,這些主要是政府機關和國營大廠租用,一般都是用來存放一些重要的文件或賬簿。
想著這些,姜姒的腦海里忽然閃過了一個畫面。
下午她撕掉武田的工作證明時,武田的情緒非常激動。
一個工作證,撕了也就撕了,他的反應再強烈也不至于那樣。
如果說,武田用這個工作證在銀行租用了一個保險柜的話,那這一切都能說的通了。
因為存取東西,必須得憑工作證或者介紹信。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武田手里應該還有一把鑰匙。
因為這會銀行規定的都是雙鑰制,而且這個鑰匙形狀很特別,份量也比普通鑰匙要沉得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