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還要在奪嫡的風暴之中中,利益最大化,
光靠等待是不夠的,
必須得主動出擊,攪動局勢。
蔣瓛想到了林豪簽押的,與藍玉勾連的證詞,瞬間計上心頭,遂開口對江韋說道,
“陛下不是圈批了那份林豪與藍玉的文卷嗎?”
“你速去抄錄一份,”
“想辦法透給藍玉那本。”
江韋聞言,三角眼閃了閃,露出一副陰毒的笑容,拱手附和道,“大人英明!”
“藍玉不僅多疑,還睚眥必報,”
“先讓那林豪在他那兒掛上個名,好讓他們狗咬狗。”
蔣瓛微瞇起眼睛,手指輕扣著桌面道,“還不夠,”
“你還要給藍玉那邊放消息,”
“說葉升為了保命,供述出了他藍玉與胡惟庸交往的事,還有藍家那些侵占良田,橫行不法的事,”
“消息要虛虛實實的,”
“只要藍玉越慌亂,就越容易露出馬腳,讓我們抓住。”
江韋拱手一拜,“遵令!卑職知道怎么做,請大人放心。”
蔣瓛點點頭,站起身,說道,
“至于藩王,那邊也要提前準備起來。”
“你抓緊安排人手,等他們一到,就嚴加監控。”
“還有,那個林豪,也不要放松,”
“本官不信他是一個安分的人,必定會再整幺蛾子,”
“屆時,連帶著他一起快收拾了。”
······
數日后,
城東南,林豪租住的院子里,
一群太醫齊聚,進行會診。
“戴大人,本官就是輕微中暑虛乏,”
“真不勞您和一眾國手上門問診。”躺平多日的林豪,看著太醫院“主力”盡出來給自己看病,有些哭笑不得。
戴思恭收回按在林豪脈上的手,搖頭說道,
“林大人,中暑可不是小事,必須得正視起來,”
“再說讓老朽過來,是陛下的旨意,”
“而老朽的這群徒弟們,聽說是來診療林大人,他們也主動要求同來。”
“有勞諸公!多謝!”林豪朝著一眾太醫拱了拱手,
太醫們也齊齊回禮,
“謝林大人,當日搭救師傅(師祖)之恩。”
林豪當日在春和宮廣場,替戴思恭等人“仗義執言”,不經意間挽救了整個太醫院上層,
也使得他誤打誤撞地在杏林界,樹立起了剛直不阿的形象。
幾名一同救治太子的資深太醫,在輪流把過林豪的脈之后,也紛紛搖頭,
戴思恭皺眉說道,“請大人張口,伸出舌頭。”
“啊~!”林豪配合地照做。
“好了,可以了。”戴思恭扭頭對一眾太醫徒子徒孫,說道,“你們都看清楚了吧?”
“現在都輪流搭脈,”
“林大人的病,這是一種很稀有的虛癥,爾等要好好記下脈象。”
“謹遵師命。”眾人躬身稱是,旋即輪流上前給林豪號脈。
林豪正欲開口反對,可戴思恭已經拉著幾名資深太醫到一旁輕聲議論,而那些太醫弟子也是認真地為自己診療,只得打消了念頭,
就當為大明的醫學作貢獻吧。
片刻之后,
所有太醫都診療完畢。
戴思恭開始對林豪說明診斷結論,“林大人,恕老朽之言,”
“您虛得很啊!”
“當日在春和宮廣場,老朽就看你氣色不對,這么久過去了,氣色更差,”
“今日您這虛脈更是萬人中無一,”
“若是調理不及時,恐怕。。。”
林豪擺擺手說道,“恐怕命不久矣是吧?林某不在乎。”
反正我只要被老朱處死了,就能傳送回去,這副軀體活得長短,都沒多大影響。
“不是,倒不是有性命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