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為了顧全林大人,真是煞費苦心。卑職實在佩服!”總旗嘴角扯動,無奈地搖了搖頭,
保護林大人的安危,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活啊!
只聽,
“右前方,那個書香樓的門口,看到了嗎?”潘同沉聲道,“那一堆書生里頭,身穿麻衣的一老四少,賊眉鼠眼的,很是突兀!”
總旗順著潘同的目光望去,眼眸微瞇,“卑職明白!”
旋即扭頭指令道,“你們幾個!”
“看到書香樓前那個鞋拔臉老頭,還有他旁邊四個獐頭鼠目的壯漢了嗎?”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還有臉窩在書生堆里,”
“速速去盤查一下,”
“其他人,保持警戒!”
“護好林大人的馬車。”
身邊的幾名軍士聞令稱是,立刻揮鞭打馬,
一臉兇神惡煞地跑向書香樓門口的位置。
······
就在軍士們嚴厲地盤查書香樓門口“可疑之人”時,
他們斜對角的一家酒樓,
二樓臨窗的位置,
“段康,不用看了,緝事隊全副武裝出動,我們沒機會的。”
一名面目清秀,年紀約二十出頭的白衣公子,從林豪的馬車上收回目光,端起桌上放涼了的茶盞,給坐在對面的同伴和自己的杯子里倒上茶水。
那被他稱作段康的同伴,是一名留著山羊胡的中年男子,
卻似沒有聽到他的話,
依舊不死心地盯著緝事隊,看了好一會,
才長嘆一聲,收回視線,端起茶杯一口飲盡,
“四長老,你說的對,眼下想弄死林豪,根本無從下手。。。”
“咳咳,”白衣公子輕咳幾聲打斷道,“出門在外,注意稱呼,叫本座之名張忌武就行,不要暴露了。”
段康訕訕地說道,“是是是!張。。。我還是叫你公子吧。”
他們皆是明教中人,
段康只是眾多護法之一,
而張忌武卻是明教的四長老,他的兄長就是之前被明廷抓捕的大長老“豺狼”張忌寒,
他們此番輾轉從北元前來,
就是一來是試著營救被抓的同門,二來便是行刺林豪,以報明教在大明境內被端之仇。
“這林豪著實可惡,觀察他這么多天了,不是躲在太醫院不出,就是帶著大隊人馬出門。”
張忌武端起茶杯淺抿一口,看向窗外淡淡地說道,“這只能說明他自知作惡多端,心虛的很。”
“你看他招搖過市,還還不忘讓手下爪牙,盤查街邊的路人。”
段康循著視線向外看去,只見幾名緝事隊軍士正在對面的酒樓前,圍著幾名力夫模樣的人盤問著,
“狗官!出個門,盡是在擾民,”
“剛才他馬車經過我們這的時候,我就該直接放袖箭射穿他。”
說著,
他下意識地摸了摸綁在自己小臂上,靠著衣袖遮掩的袖箭筒。
張忌武輕輕搖了搖頭,“幸虧你沒動手,否則只怕無法得手,還打草驚蛇了。”
“我們得吸取大長老他們失敗的教訓。”
“要等到最合適的時機。”
一想到之前大長老聯合各方人馬,行刺林豪失敗,致使明教在大明的分部遭受重創,段康面色變得凝重,“是!”
張忌武繼續道,“回去之后立刻聯系大元的暗探,讓他們速速把黑火藥送來,”
“想要行刺得手,”
“必須得用上本座新制的爆裂彈才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