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松直接就愣住了,過了許久才艱難開口“你是想說,解藥是個人”
“有可能嗎”寧亦安也不確定。
雪松遲疑,反問說“上次你問我這個問題的時候,是不是就有所懷疑”
“是我能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不舒服的時候,靠近她就會好很多,晚上我們共處一室,早上是我最清醒的時候。”寧亦安把自己的發現都說了出來。
雪松恍然道“我也發現了,還以為是你們同床的原因”
寧亦安甩給他一個狠厲的眼神,不知道他腦子里想什么呢
“要不我們的治療停一段時間,你多和王妃接觸,觀察一段時間再看,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該怎么治了”
雪松是真的無計可施了,這么多年連個病因都沒研究出來。
寧亦安點頭說“那就先這樣吧不過你上次不是說,基本上沒有這種可能嗎”
雪松遲疑道“其實是有的,上次我給蛇喂藥,讓你拿著,那是以蛇為媒介,用它身上散發的藥,來治你的病。”
“這樣一看,人其實也不是不行,但王妃體內得有藥啊,還得是對癥下藥,現在你身體是什么毛病,我都不知道,她也不可能是被喂藥長大的,這”
雪松解釋的很艱難,他實在是想不出有什么合理的可能。
可事情就是這樣發生了,他只能盡量解釋,讓寧亦安明白這件事不合理的地方。
寧亦安聽明白了,無奈說道“先這樣吧”
雪松苦惱地抓著頭發,又去研究醫書了。
接下來的幾天,凝風華莫名覺得寧亦安很黏人。
早晚都纏著她,還沒什么事。
比如今天,她想出來找點樂子,寧亦安也要跟著。
“王爺,你不是怕我逃跑吧,我一點銀子都沒有了,還能跑哪去”凝風華低聲控訴。
寧亦安笑說“放心,就算你有銀子也跑不了”
“那你一直跟著我干什么你沒有別的事嗎”凝風華和他拉開一段距離。
但很快寧亦安就又靠上來了,說道“沒有,我需要休息。”
凝風華翻了個白眼,爭取忽略自己身邊多了個人。
上午他們去了首飾鋪,挑了不少東西,中午就在附近的酒樓吃飯,店小二異常熱情,把他們迎到了二樓雅間。
二人剛坐下,外面就傳來了敲門聲。
衛棋出去看了一眼,回來匯報說“盛國公帶著幾位大人也在這里吃飯,看到王爺在這,想拜見一下。”
“讓他們進來吧。”寧亦安面帶微笑,顯然是心情不錯。
準確地說,這幾天他的心情都不錯。
凝風華撇了撇嘴說“讓他進來干什么影響我吃飯的心情。”
她對盛國公沒有一點好感。
“上次你回去,不就要了點銀子嗎你娘的遺物不要了”寧亦安提醒。
凝風華不在意地說“哪有遺物啊就是為了騙我回去。”
“你想要的話,就會有的,這不正好是個機會盛國公可比大夫人好騙。”寧亦安滿眼的算計,配著嘴角的奸笑,誰能看出這是個王爺。
凝風華覺得他說得有點道理,盛國公府欠她的多了,能讓他們多掏一點是一點。
但她還是很清醒的,覺得這種事不像是寧亦安能主動提出來,他主動提,那就是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