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面前,我才能最自在,最真實。
本質還是在強調我,是愛自己的一種表現。
完全無需感動。
紀香濃低頭看向自己被攥住的手腕,又看了看面前人可憐巴巴的樣子。
終于還是沒忍心推開他。
拒絕別人對原身來講是件很難的事。
尤其在對方賣慘的情況下。
怕人受傷,憐憫發作,釋放愛心。
討好型人格的通病。
“你想怎么做”
程沛澤手指一顫,知道她是松了口。于是將她慢慢拉了過來,“你摸摸我吧”
“我只是太喜歡你了。”
“香濃,我喜歡你好久了。”
“你不懂我愛得有多痛苦。”
“我有這種惡心人的癖好,我太自卑了,配不上你。”
他用著極盡纏綿的語調吐露著愛意,且聲音越來越小,悲慟之意直直地打在對方心上。
最后他咽了咽喉嚨,反手握著她的手,難耐地低下頭嗚咽了一聲,“香濃,幫我解開。”
紀香濃一只手被他拉著扯到身后放到泳裝扣子上。
兩人頓時緊緊貼在一起。
她是個有著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不是清心寡欲的尼姑。
尤其面對著如此勾人的手段。
她輕呼了一道熱氣,噴在他圓潤的胸肌上。
平靜道“你這是想強來嗎程沛澤”
“怎么會”
程沛澤帶著她解開了身后的扣子,前面的衣服一下松垮下來。
他兩只手將她抱住,深深地嗅著她身上的香氣,顫著聲音說“香濃,你強奸我吧”
他的身體有點重,紀香濃沒有站穩向后退了幾步,將身后的衣架撞倒,兩人保持著擁抱的姿勢倒在一堆泡泡袖公主服上。
天然的被子。
程沛澤見她沒有拒絕,輕輕地吻了吻她的喉嚨,呢喃著“你太好了,香濃,你太好了,好想得到你。”
紀香濃眼神清明,不知在想什么,隨后將他的頭摟緊,讓他進一步。
程沛澤雖然沒有與女人發生關系的經驗,但勝在情商高,服務意識非常好。
尤其對女體崇拜的癖好,讓他每吻到一處都不禁要夸贊一番,眼中盡是迷戀。
他上身掛著的泳衣帶子,蕩來蕩去。
情到深處,程沛澤臉上透出一層薄薄的細汗,問“你覺得我老了嗎”
紀香濃掐了掐他一碰就起痕的肌膚,“你保養得好。”
那就還是老
也是,那個李瑜才十八,比他小了整整十二歲。
于是程沛澤帶著不甘與得意,越發努力。
最后兩人在極致的暢快里得到了滿足。
紀香濃的感受也比與李瑜在一起時好多了。
若是原身被人當做圣潔的女神一樣盡心服侍,定會上頭到整個心都直接掏出去給他。
死在溫柔鄉里。
缺愛者的心多容易被闖入。
第二日醒來,紀香濃點開手機一看,發現凌晨時分程沛澤就在工作群里通知店休了。
她本想回到客房睡的。
好不容易李瑜走了可以舒舒服服自己睡一覺,實在不想和人擠一張床。
適度的單人空間利于緩解壓力。
可原身是個渴求親密關系的人,是以她還是同意了程沛澤的央求去了粉紅小屋睡。
甜品店只是程沛澤的工作之一,他還有基金和股票需要處理。
不喜歡但不代表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