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次玩我超過兩個小時了?”
說完顏燁還不死心,俯身將她圈在了沙發間,“我見你一面多不容易,求求了~我都怕你把我忘了。”
他的聲音是清冷沉穩掛的,因為地位很高,平時說話也是惜字如金。
完全看不出來私下與紀香濃相處時是這般模樣。
見她不為所動,顏燁又低頭對著她的耳朵小聲說了句什么。
紀香濃聽言才松動了神色,向下看了看,頗有興致地說道:“那你脫了褲子我看看。”
顏燁得逞般地笑了笑,大手扣上了她的手,滑向自己的大腿處。
貼身的西裝褲隱約能摸到一圈突起。
是襯衫夾。
套在大腿上保持襯衫筆挺的夾子。
為了今天見她,顏燁最近十分努力鍛煉,大腿肌肉粗了一圈,夾子尺碼都大了一號。
他的身材是屬于硬漢那類,但也不是肌肉多到惡心人的程度。
飽滿,高壯,剛剛好。
顏燁了解紀香濃。看她這樣就知道有戲,低下頭在她脖頸上用最輕的力道吻著,絲毫不敢留下丁點痕跡。
雖然想讓全世界都知道兩人的關系,但待會兒要錄節目,他還沒有膽子挑戰她的底線。
紀香濃的手被他帶著在腿上亂摸著,顏燁呼吸越來越重,鼻息越來越熱,幾乎要將紀香濃的耳朵燙化。
她的耳朵最敏感,顏燁就經常在她耳邊喘息,呻-吟。
吻了幾分,紀香濃也開始慢慢回應。顏燁便趕緊單手褪下褲子,在她的身上繼續吻著。
露出來的部分不行,被衣服遮住的地方總可以吧?
他趁著紀香濃不注意,舌尖微微用力,在她腰側留下了一個小小的吻痕。
待紀香濃發現后,他便彌補過錯般地討好著舔舐那里。
顏燁知道她與景遇在劇組的事。
他不瞎也不傻,且清楚紀香濃什么德行,自然明白兩人發生過什么。
他嫉妒得要死,又敢說出來惹她不開心。
不然又要幾十天都見不了一面,說不上一句話。
她離開的那一個多月里,他想她想得都要死掉了。
每天都在壓抑著拋下一切去找她的沖動。
可他又明白,若是不做一個優秀頂級的演員,她連正眼瞧上自己一眼都不會。
好好工作沒有辦法時常見到她,但不好好工作只會徹底失去她。
他根本沒得選擇。
紀香濃喜歡他戴一些能勾起她興致的小東西。
有時是戴在頭上的兔耳朵,有時是夾在胸口的小夾子……
他必須時常做一些能討她歡心的攻略,才能得到和她親近一次的機會。
紀香濃解開他的襯衫夾系到了他的脖子上,隨后又按下了他的頭,示意他吻吻別處。
顏燁骨子里并不是一個服從性很強的人。
對待外人,他強勢得說一不二。
可在紀香濃這里,他順從得像只被馴服的狗。
也像一只在沙漠里渴了十幾天未喝過水的野狼。
與冰冷寡淡的外表不同,顏燁可以邊喝水邊嘴里含糊不清地說出那些用手機發消息都令人覺得羞恥的話。
紀香濃抓著他的發,粗魯地使他擡起頭,又拍了拍他的臉,看著滿臉水跡的顏燁說道:“你粉絲知道你這么騷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