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在家里見過兩面。
小森似乎等了很久,見到鄧郁出來趕緊上前將花遞了過去,“鄧先生,紀總說她今晚有事來不了了,到時候會好好補償給你。”
“紀總說是怕你尷尬,讓我悄悄來送。”
鄧郁捏了捏手指,接過花,“奧,替我說聲謝謝,也辛苦你特意來一趟。”
“沒關系,都是我該做的。恭喜你了,聽說你今天表現很好。沒事的話我就回了,今晚還有得忙,紀總說讓你早點睡不用等她。”
“知道了。”
鄧郁捧著花,坐著紀香濃的豪車回到別墅好久,還覺得今天夢幻得不似真實。
可手機里那些過往他觸碰不到的人發來消息的提示音告訴他,這就是真的。
她能給自己的,的確很多。
原來不用考慮炒米油鹽,只需要享受最上層的生活,是這種感受。
但鄧郁并沒有癡迷于這被迫施與的一切。
他只是想著,要與紀香濃和平分開。
如此他既能保有現在得到的東西不至于被封殺,也能擁有真正屬于自己的人生。
所以,暫時好好和她相處吧。
而且今天的事,總歸是要感謝她的。
回家卸了妝洗完澡,等到十二點她也沒回來。
她到底在做什么,怎么會這么忙?
鄧郁第一次對她不在自己身邊的時間產生了好奇。
眼看時針已經過了一點,鄧郁又想起她讓秘書轉告自己的話,終于還是刪除了編輯好的消息,放下手機閉上了眼睛。
不問了,回來早還是晚,關他何事。
可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鄧郁總覺得有點冷。
可能是空調開得太低的緣故。
他是不可能承認是因為身邊少了一具溫熱的軀體。
他又調高了幾度,還是睡不著。
明明緊張了好久,今天塵埃落定放松下來,應該很快就能入睡的。
鄧郁把今夜的失眠歸咎為夢想滿足后的興奮。
兩點半,門開了。
鄧郁心中一緊,正要看過去,卻又覺得這行為顯得太廉價,就瞇著眼假睡。
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幾分鐘而已,卻像是過了好幾年一樣漫長。
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
鄧郁感到一個人慢慢向床邊靠近,接著額頭被輕輕復上一吻。
睡著了,也會悄悄親他嘛……
正想著,就聽那人‘噗嗤’笑出了聲。
“別裝了,我知道你沒睡。”
鄧郁聽言尷尬萬分,不知該不該睜開眼睛。
又聽她說:“怎么你是睡美人嘛,要我給你吻醒才行?”
鄧郁心知不好再裝,只得緩緩睜開眼。
紀香濃看起來神采奕奕,全然不似前幾日那般疲憊。
而且眉眼間也透著喜色。
想必是遇上了高興的事。
果然她跌上床將他抱住,嘆道:“總算能輕松一陣子了。”
說完,紀香濃又擡起頭笑道:“對了,說好的要送你禮物賠罪呢!”
鄧郁還未來得及問她要送什么賠罪,紀香濃已經欺身上前吻住了他的唇。
她關了燈,格外亢奮,似乎要將他拆了一般。
鄧郁被動地承受著她的索取,躺在床上,兩手抓緊了床單。
他已經躺在最
而且鄧郁發現習慣真是一件可怕的東西。
他已經不排斥紀香濃的親近。
甚至還學會了如何在接吻時呼吸,延長了兩人唇齒相觸的時間。
不知過了多久,在她的帶領下,鄧郁褪下了自己的睡衣褲。
紀香濃讓他的呼吸更加急促,反應更加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