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元說完以后,在場所有醫生的視線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一個頭發發白的老人走到黃元面前,目光里充滿了希冀,問道。
“黃主任,不知道你會不會做斷指再植手術?”
他們也是沒辦法了。
自從傷員送達,所有患者都得到了治療。
唯獨受傷最嚴重的小男孩,只止了血。
京廣鐵路局在事情發生之前,就打過來電話,要求他們盡全力醫治這一次受到傷害的傷員。
但是,男孩的媽媽遲遲不讓他們看病,堅持讓他們做斷指再植手術。
這讓他們很苦惱。
老人是這家醫院的院長。在事情發生的時候,就有人過來詢問他。
但是,他也沒有辦法。
如果是平常醫療事件,他還可以私下解決。但是,這個男孩是京廣鐵路局特意交代的病人,他們也拿不定主意。
黃元面露苦澀,搖了搖頭,道。
“院長,你高看我了。我不會做斷指再植手術。”
院長聽后,心里有些失望。
不會,他很快就想到了什么似的,又詢問道。
“黃主人,你既然聽說過斷指再植手術,是不是聽說過誰會做?”
如果真的有人會做,那么他們也不是不能讓京廣鐵路局把人調過來。
小縣城醫院沒有那么大的臉面,但是京廣鐵路局不是吃干飯的。
黃元也想到了這一茬,他依舊搖搖頭,道。
“我聽說京市和海市那邊的醫院有醫生試著做過這類手術,但都以失敗告終。而且,做斷指再植手術,需要借助顯微器。”
院長聽后,直接歇了找人做斷指再植手術的事情。
且不說他們找不到會做斷指再植的醫生,而且他們這個小小的縣城醫院并沒有顯微器。
幾人身后聽完全過程的蘇暖暖,知道她這一次肯定要出馬了。
手術用到的顯微器,她的空間里不是沒有,但是沒有拿出來的理由。
況且,憑借她超強的精神力感知,其實不用借助顯微器就能完成血管、肌腱的縫合。
只不過,蘇暖暖可不敢這樣大啦啦地暴露在人前。
畢竟,這種事情是科學無法解釋的。
蘇暖暖雖然覺得顯微鏡的事情有些麻煩,但是她也不會眼睜睜看著小男孩變成殘疾人。
蘇暖暖思考了片刻,就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道。
“打擾一下,你們好,我叫蘇暖暖,京市大學臨床醫學的學生。”
自我介紹的時候,蘇暖暖特意交代了自己醫學生的身份,好讓他們對自己有認同感。
蘇暖暖的聲音打斷了所有人的交流。
他們好奇蘇暖暖這時候開口的目的。都沒有說話,而是等待蘇暖暖繼續開口。
蘇暖暖看了看眾人,隨后繼續說道。
“章令則是我的老師,我之前跟著老師在醫院學習時,研究過斷指再植手術。對此有一些了解。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可以讓我試一試。”
試什么?
這是眾人的第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