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我不會讓他們傷害你的。”
可是,路西菲爾連自己都救不了,怎么保護葉清沅?
路西菲爾隔著糟亂的人群,看向了教堂的地方,之間那里的騎士還有修女,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著他們,完全不顧,如今的教堂門口已經宛如地獄了。
不是說,上帝是救世主嗎?
可為什么,他們的救世主不來救他們?反而逼著他們交納金幣,還要誣陷他們,把他們殺掉?
路西菲爾的眼睛開始散發雪白的光芒,那隱藏在肩胛骨里的翅膀,有隱隱約約展開的趨勢。
路西菲爾懷里的葉清元將這一切收入眼底,忽然他抱住了路西菲爾,阻止了路西菲爾神化。
“大哥哥,沒關系的,薩麥爾也會保護你的。”
路西菲爾一愣,眼里的神光要消失了。
鮮血,踐踏,糟亂,煉獄一樣。
誰又能阻止這一切?
“住手!”一道漫不經心的聲音,打破了著荒唐的一幕。
只見天空中忽然出現一只雪白的飛馬,馬兒撲閃著翅膀,停在人群的上方,而溫莎公爵身著華麗的禮服,坐在飛馬后面的馬車上。
溫莎公爵翹著二郎腿,支著下巴,慢悠悠地看著
沒人敢忤逆溫莎公爵,因為他是除了上帝外,最有威嚴的人。
人群安靜下來,呆呆地看著溫莎公爵。
溫莎公爵從馬車上輕飄飄地跳下,手里的玫瑰纏枝的拐杖散發著紅色的光芒,他的腳底下血紅色的圖騰,托著溫莎公爵在天空中行走,幾乎可以說是如履平地。
“有沒有人告訴你們,在教堂門口打打殺殺,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
溫莎公爵的拐杖在圖騰上敲了敲,無數玫瑰花枝迅速生長,將這些鬧事的人,困的結結實實,還十分貼心地封上了他們的嘴。
溫莎公爵勾唇:“安靜多了。”
路西菲爾看著將自己和薩麥爾困在一起的玫瑰枝,又看了看溫莎公爵,卻發現溫莎公爵也在看自己。
溫莎公爵眼里,全是不滿和不悅,嚇得路西菲爾連忙收回了目光。
反倒是葉清元一臉興奮道:“溫莎公爵可真厲害,他竟然能操控玫瑰花,可真厲害!怪不得你脖頸會被玫瑰花弄傷。”
“不過,玫瑰花是怎么弄傷你的啊?”說著,葉清元將腦袋蹭過去,仔細看,“大哥哥,你怎么不說話?”
距離這樣近,葉清元的聲音這么大,絕對被溫莎公爵聽的清清楚楚。
路西菲爾紅的滴血,緊緊地閉上眼睛,他有一種恨不得將自己埋了的沖動。
“別說了,薩麥爾。”路西菲爾低啞著聲音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