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沒死嗎?
我實在有些想不明白,那種情況下,我居然還能活下來,那個陰兵頭領為何會勒馬停下,難不成是良心大發?只怕不見得吧!
就在我疑惑不解之時,耳邊陡然傳來了一道推門之聲,吱吱呀呀的,聲音很大!
循著聲音,我扭頭朝著一邊看去,只見一道破爛不堪的木門被緩緩推開,說是木門,都有些抬舉了,就是幾塊木板釘在一起,木板與木板之間縫隙極大,風大一點就完全擋不住了,而隨著木門推開,一個少女從門外走了進來!
「你醒了??太好了,我以為你醒不過來了呢,你受了很嚴重的傷,這種情況正常人都很難活下來的!」
少女在看見我的瞬間,也是高興的叫道。
我這才看清我周圍的環境和面前的少女,少女模樣很清秀,不,甚至是漂亮。
雖然一絲絲的妝容都沒有,甚至連最基本的口紅都沒有,但仍舊能看清那如同璞玉一般的面龐,欺霜賽雪的臉頰,靈動的眼睛,在搭配上那鵝蛋臉,城市中見過太多濃妝艷抹的女子,突然看見這種不加任何修飾的漂亮面孔,竟然讓我有一種驚艷的感覺!
少女扎著傳統的麻花辮,身上穿著灰色的粗布衣服褲子,雖然衣服普通,但是因為人的秀麗,反而讓衣服也變得高級了起來,完全顛覆人靠衣裝馬靠鞍的說法!!
衣服很土,人很好看,這便是我的第一印象!
而相比于房間之內,就顯得太寒酸了一些。
我身處的環境是一個約莫二十平方左右的土屋,四周都是用土磚跟木頭堆積起來的,天花板,不,或許都不能稱為是天花板,那里破了幾個拳頭大小的洞,似乎有縫補的痕跡,但是并不管用,陽光依舊透了進來。
整個屋子內極為簡陋,但好在比較整潔,因為屋內空空如也,什么也沒有,只有兩個看不出是什么東西的麻袋。
唯一完整的東西可能就是我身上蓋的這件被子了,被子是以前人們蓋的那種滿是大紅色花朵的棉花被,很暖和,被子背面是白色的,只不過此時已經被我身上的鮮血染成了紅色的一片,看上去有些狼藉。
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這里又是什么地方?
我掙扎的坐起身來,而后沖著少女輕聲問了一句:「這是在哪?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一連兩問,少女卻并未回答,而是從一旁的地上端過來一個碗,搪瓷碗已經缺了很多角,明顯用了很久了。
「你剛醒,不要說話,先把這藥喝了,你受傷了,需要補點氣血。」
少女溫柔的嗓音說著,而后將碗端給了我。
我伸手接過,而后一口將其中褐色的湯藥喝完,很苦,很難喝,分不出是用什么東西熬出來的。
見我喝完,少女才高興的接過碗,和我簡單說起我昏迷之后的事情。
原來這個地方是秦嶺深處的一個小村子,村子很小,約莫只有幾十口人,地理位置太過偏僻,因此也幾乎不和外界接觸,而女子就是這個村子里的人,而他發現我的時候,是在距離村口不遠的地方,當時我已經全身是血的昏迷了過去。
因為長時間不和外人接觸,因此少女覺得很稀奇,摸了摸我似乎還有一口氣,也不確定我能不能醒過來,便將我帶了回來,而這里便是她的家,因為世代生活在山里,少女也略微懂一點草藥,就簡單幫我處理了一下傷口,這才算保住了我的性命。
我這才了解事情經過,原來不知不覺間,我竟然跑出去了這么遠,畢竟在羅天大醮的賽場周圍,是根本不可能出現村子
的!
但是還有一個疑問,那個陰兵頭領對我恨之入骨,如何舍得將我放在村外呢?
「我昏迷了多久了?」我咬著牙問道。
少女掰著指頭數了一下,緩緩道:「似乎,有三天了!」
三天?我居然睡了三天了?
我有些悵然,而后對著少女謝道:「對了,謝謝你救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少女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應該的,也不能看著你就那么死了,不過你流了那么多血,還能挺過來,也挺厲害的,我叫清雅,你叫什么啊?」
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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