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玉慧也覺得很有可能。
母女倆商量了很久,最終決定由邵玉慧出面,去試探試探邵育溫。
至于吳梅兩個兒子的婚事,鑒于邵枕海一直在催,那就定在下個禮拜吧。
哎,這陣子回南天,到處濕漉漉的,哪有心情辦什么婚禮。
吳梅都快愁出川字紋來了。
葉姍姍果然被酒莊開除了。
進不去那就不去了,反正邱碩已經在里面找到了盟友,大黃白天也會過來盯著。
她去了趟理發店,及腰長發剪到了齊肩的位置。
這樣確實清爽不少,也涼快不少。
回到家里,等待她的卻是邵馳淵失望的眼神。
她不理解:“怎么了,剪短了不好嗎?”
“這么短,還怎么結發?你就不能等我長長了再剪?”新婚的男人還在惦記著那些浪漫的事情。
葉姍姍笑著把一只木頭盒子交給了他:“打開看看。”
失望的男人瞬間晴空萬里,他把盛放著頭發的盒子收進床頭柜里:“怎么樣,今天去酒莊有什么收獲?”
“你還好意思問。”葉姍姍翻了個白眼。
這個罪魁禍首,還不快去面壁思過。
邵馳淵笑了,思過是不可能的,他只會惦記怎么突破自己的極限。
哎,沒辦法,都是新手,技術太菜,不得要領。
他又不好意思開口向湯耀文請教,只能自己琢磨。
這會兒老婆回來了,大好時光,不如一起切磋。
葉姍姍鬧不過他,一邊罵,一邊沒骨氣地妥協了。
事后,她靠在床頭,把玩著男人細長的手指:“你別光顧著琢磨那些不正經的。快幫我分析分析,霍家大房為什么要花這么高的成本在本地搞酒莊?”
“你先告訴我,你都知道哪些情報。”邵馳淵想有的放矢,這樣才能準確的補充他老婆不知道的信息。
葉姍姍繼續玩他的手指,一會兒比劃成剪刀,自己出石頭,一會兒握成石頭,自己出布。
一邊玩,一邊交換資訊:“我問過二哥了,他說霍家這么做是花錢賺吆喝,賠本的買賣。香江寸土寸金,不可能發展葡萄園,只能從內地或者國外運葡萄過來。可是葡萄不好保存,運輸成本極高,如果是新疆那邊的,運到這里差不多也爛完了,所以只能從廣東運。”
“沒錯,這幾年內地每年只會給香江少得可憐的一點點貿易配額。這些配額基本都限制在了必需品上,葡萄顯然不符合要求。是霍家在內地有人脈,輾轉了好幾層關系,才額外增加了一筆葡萄貿易的配額。”邵馳淵知道這事,報紙上曾經鋪天蓋地議論過的。
說霍家大房這么做,無疑是在敗家。
但是邵馳淵知道,這是大房想爭口氣,不得已的做法。
他把霍家大房的情況解釋給葉姍姍聽。
“啊……怎么做大房的都這么慘啊?”葉姍姍郁悶了,這邊的人都有毛病吧,就算是效仿古人弄什么一妻多妾,可是古人也沒幾個敢這么寵妾滅妻的呀。
這在儒家看來,是亂家敗產的根源啊。
尤其是霍家二房,還是大房的親表妹呢,居然借著照顧表姐坐月子的機會跟表姐夫搞上了,真不要臉。
而且霍家還是吃絕戶發家的。
現在的家產都是大房娘家的祖產一點點經營起來的。
難怪霍家大太太非得爭這一口氣了。
沒辦法,霍家國外的酒莊如今都在二房手里。
大太太說什么也要振興自己娘家的老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