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永強知道他沒憋好屁,起身拉開抽屜,扔了一萬塊給他:“趕緊滾,別耽誤我正事。”
許三變嫌少,嫌棄地撇撇嘴:“姐夫,你也太小氣了,一萬連塞牙縫都不夠。”
“要就拿著,不要滾蛋。”霍永強頭都沒擡。
許三變不高興,湊過去看了眼:“又是邵家大太太的委托啊,十一家酒行全部便更產權人?邵家二房真的會甘心嗎?酒行這么賺錢,虧大了。”
“沒你的事,滾開。”霍永強嫌煩,拿起電話,準備叫保鏢攆人。
許三變趕緊把話筒摁回去,這一拉扯,正好看到了產權人那一欄,寫的居然是……
許三變驚呆了:“不是吧?邵家大太太是不是瘋了,產權人寫她自己兒子就是了,帶上那個死阿燦做什么?那個女人到底給她慣了什么迷魂湯啊?”
霍永強聽不得這些惡毒的話語,直接起身,打開辦公室的門,將這只蒼蠅攆了出去。
關上門,電話響了。
他抓起話筒喂了一聲,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老婆收租順利吧?要是三房的人為難她,你得幫她。”
“我的好兄弟,你老婆多威風啊,一出手就打得何翠萍找不到牙,根本不需要我出面。我現在反倒是擔心,何翠萍會不會去控告你老婆打人。”霍永強頭疼,好兄弟的老婆彪悍是好事,可是這也太彪悍了。
對面笑笑:“你看,還說不需要你出手。”
“你……”霍永強服了,誰叫這個家伙救過自己呢。
他只得投降:“好好好,我這就讓我徒弟下樓警告她,她做賊心虛的嘛,一唬一個準。”
于是很快,一個年輕的二十歲出頭的港大法學系女學生,捧著厚厚的一疊文件下樓了。
她敲了敲書畫店的門,威脅道:“你好,有人舉報,你這里出售贗品字畫。”
話還沒說完,何翠萍便頂著一張豬頭臉來賠不是:“哎呦,是霍律師的愛徒penny啊,坐,喝茶嗎?龍井還是鐵觀音?”
周佩妮冷著臉:“不需要。你是個聰明人,安分一點,霍律師不想聽到邵家大房周圍有蒼蠅圍著嗡嗡叫,聽懂了嗎?”
何翠萍趕緊點頭哈腰:“知道了,我一定安分守己,誠信經營。”
周佩妮翻了個白眼,揚長而去。
山頂莊園。
湯醫生再次借口要帶三少爺去做檢查,帶著邵馳淵離開了家。
下山路上,他好奇的問道:“你去酒行做什么?怕二房出幺蛾子?”
“嗯,先去你診所。”邵馳淵不能就這么出去。
湯醫生笑著應道:“放心,我又找你大姐幫忙,弄了很多假發套在診所里,你想變成什么發色就能變成什么發色。”
那就還是金發吧,這次換個發型,筆直柔順的長頭發。
假發墨鏡就位,邵馳淵又貼上了胡須,來到第一家酒行的時候,正好看到二房的人在鬧事,說要搬空里面的葡萄酒,就只留酒行的店鋪給大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