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罵我就罵我,別罵別的人!”霍超靠近一點,再次扒開了她的浴袍,看了看那處紋身,好奇道,“果然是片葉子,是你的家族族徽?為什么還要畫一個紅色的叉叉?是要復仇的意思嗎?”
她沒有回答,一把搡開了霍超,摸了摸右肩上的紋身,眼神一緊。
等這次任務結束,她得找個機會去內地看看。
可以直接混進被遣返的偷渡客里,去對岸等待機會。
不過她需要搞點內地的糧票油票,要不然,到了城市里她就得露餡了。
于是她給了霍超一點好臉色,問道:“你能幫我弄到內地的那些票嗎?最好是重慶的地方票。”
“重慶?你要重慶的票做什么?”霍超好奇得很,“你還要去重慶殺人嗎?你別傻了,過不去的。就算你順著江水游過去,沒有介紹信你也出不了廣東。”
“我去看望一個朋友。”鬼冢櫻姬沒有說實話。
霍超也沒有再問,殺手的事少打聽,他還是有點腦子的。
他答應了:“好說,介紹信我也可以幫你弄,不過你今晚得陪我睡一覺。”
鬼冢櫻姬笑了笑:“看來你真的不怕死。”
“我死了怎么幫你弄那些東西?”霍超很自信。
鬼冢櫻姬沒有反駁,她可以等東西到手再殺了他!
她解開了浴袍,走向了霍超的懷抱。
干柴烈火了一分鐘就結束了。
鬼冢櫻姬沒有說話,日本女人,是不可以把男人不行表現在臉上的。
這是她媽一再跟她強調的生存哲學。
霍超自己也不覺得有什么丟人的,歇了會兒,再來。
這次出息了,折騰了一分半才收工。
這可真是了不起的進步呢。
鬼冢櫻姬嫌棄地背過身去,強忍著惡心,只待來日。
夜深人靜,酒店對面的街上,蛇哥靜靜地招了招手,讓手下去往其他幾個路口攔截。
等霍超凌晨一點離開酒店的時候,不到五分鐘就成了甕中之鼈。
蛇哥把人綁起來,帶到了馬場審問。
霍超這樣的公子哥哪里受得了酷刑,不到三分鐘就招了。
他擡起鮮血淋漓的臉龐,哭道:“是我爹地從日本找來的女殺手。”
“想殺誰?”蛇哥明知故問,但這種問題就是需要當面問個清楚。
霍超哭著求饒:“還能是誰啊,你家四少爺啊。不關我事啊,我就是饞她身子,所以跟她睡了兩覺。睡完我就出來了。”
“你還知道什么?”蛇哥最喜歡收拾這幫軟骨頭了,隨便找兩個刑具過來,輕而易舉就能問出結果。
他晃了晃手里的鋼錐,嚇得霍超趕緊招供:“我還知道我爹地最近準備更換供貨商了,在跟李家的人談條件。”
“還有呢?”蛇哥見他磨磨蹭蹭的不爽快,看來得給他點苦頭吃吃,便拿起鋼錐,對準了霍超的大腿。
剛準備扎下去,霍超就尿了。
一邊尿一邊哭:“還有,還有這個日本女人身上有個葉子紋身,她可能還想去重慶殺什么人,讓我想辦法幫她搞到重慶的地方票和介紹信。”
重慶?蛇哥茫然了,這好像跟東家沒什么關系。
他繼續審,等到天快亮,才饒了霍超。
人就關在馬場里,免得他出去通風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