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玉雅冷笑著打量起吳勇,威脅道:“你藏的毒品我知道在哪里!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讓你陪我姑爹一起去吃牢飯?”
吳勇震驚不已,氣得揚起手來就想打人。
卻叫邵馳淵一把扣住他的手腕,輕而易舉地就將他搡開,狼狽地跌坐在了地上。
邵馳淵摘了墨鏡,冷著臉打量著這群人:“我們邵家的事,還輪不到你們來插嘴!有不服氣的盡管來找我,正好,也該算一算當年我落水的賬了!”
一句話,直接嚇得吳家的人臉色煞白,米家的也心虛了,全都偃旗息鼓,溜之大吉。
邵馳淵轉身,看了看小妹臉上沒擦干凈的口水,遞過去一包紙巾:“以后躲在哥哥們身后,讓你沖鋒的時候你再沖。”
“沒錯,對付這些人不能蠻干,一定要審時度勢,謀定而后動。你還知道些什么,等會告訴我們,大家一起想辦法。”邵育良也很欣賞這個小妹的勇氣。
這種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氣魄,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邵玉雅點點頭:“好,回去說。”
一大家子回去后召開了一個家庭會議。
邵玉雅掌握的信息很關鍵,首先,吳梅雖然死了,但是她當初幫忙販毒的事情并不是就此結束了。
雖然有警署那邊的姑爹一個人頂下了罪責,可是,吳家的人并沒有因此收斂。
相反,他們因為三房倒了,沒辦法再吸血了,不得不跟邵育溫走上了同樣的道路。
區別只在于,邵育溫玩了票大的,被連鍋端了,他們玩的小,東躲西藏的不容易被發現。
除此之外,還有二房的人持續販賣劣質和仿制的名牌酒,打的依舊是邵家酒行的旗號。
邵育良有些意外:“小妹,你怎么知道的?”
“學校有同學吸那個。酒水的事情是我特地去蹲守的。”邵玉雅面對全家的目光,大大方方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可能有點陰暗,我不想讓他們好過。”
“那哥跟你一樣陰暗。”邵育良笑著站起來支持她,“放心,以后哥陪你一起陰暗。”
葉姍姍等人也都表了態,以后擰成一股繩,一致對外,戮力同心。
邵玉雅笑了。
真好,就這樣沒有心理負擔的活著吧。
邵馳淵和邵育良兄弟倆,終于有時間帶著各自的老婆去做產檢了。
梁嵐懷的是單胎,邵育良趴在儀器前,因為那規律而有節奏的心跳興奮不已。
起身的時候對上梁嵐的目光,忍不住老臉一紅,移開了視線,
梁嵐翻了個白眼:“干嘛呀?扭扭捏捏的,一點都不好玩!”
“我……”邵育良冤枉,不是他扭捏,而是那天的事只有他一個人記得,這滋味實在難受。
尤其是嬌妻在側,無知無覺,日夜折磨。
他真恨自己,說什么等嵐嵐畢業再圓房的蠢話。
現在老婆笑話他,他真是有苦難言,只能尷尬地笑笑:“嵐嵐,走,我陪你去驗血。”
兩人出去后,葉姍姍和邵馳淵才進來。
流程跟前面一樣,只不過到了聽胎心的時候,醫生咦了一聲。
這是個四十來歲的老大姐,仔細辨認一番,才篤定道:“葉姍姍小姐,你這是雙胎妊娠,這是頭胎吧,要注意一點啊,控制一下飲食,要不然月份大了你肚子吃不消的。”
葉姍姍難以置信,居然真的一口氣揣了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