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時候,心情不由得沉重起來。
也不知道大兒子跟他約定的事情作不作數。
他這兩年可是兢兢業業在培養阿良和阿淵啊。
姍姍是因為懷孕耽誤了一年,等她出了月子,得趕緊讓她去公司上班,免得阿謙說他厚此薄彼。
至于嵐嵐……
玩心太重,又不愿意吃苦,算了。
不過公司里會給她留個位置,來不來就隨意了。
至于阿淑,目前忙著拍戲,也沒有來公司的打算,只能以后再說。
邵枕海走后,戚家的子女全都看著大哥戚鵬,質問他怎么不攔著點舅舅。
戚鵬一直沒有說話,這時候才開口:“攔什么?你們是真窮還是假窮,真以為舅舅心里沒數?”
“可是大哥你也不能一直隔岸觀火吧?要是咱們不鬧,媽咪的喪葬費就得咱們自己掏了。”二妹戚鳴鳳總覺得這個大哥在裝清高。
得了好處他不是也會分一杯羹嗎。
戚鵬搖了搖頭:“我就想看看大舅現在對咱們到底什么態度,我可沒有支持你們胡鬧。好了,事已至此,都死了這個心吧。該上班的去上班,找不到工作的就去開店,別裝了,大舅心里門兒清,你們就算去他門口要飯,他也不會再給你們一個子兒了。”
戚家眾人唉聲嘆氣,很不服氣。
“還不如二房三房得勢的時候呢,起碼他們吃肉,咱們能喝湯。現在倒好,連骨頭渣滓都舍不得。大舅媽真是摳門兒!”戚鳴鳳很是不滿,怒火中燒,寫滿了對大房的怨恨。
戚鵬無所的笑笑:“二房三房給的湯,是那么好喝的嗎?爹地已經進去兩年了,你們不會覺得他在牢里是在享福吧?好了,都認命吧,錢是大舅賺的,他愿意給誰就給誰。今后本本分分的做人吧,也許過兩年大舅氣消了,反倒是想起咱們來了。”
眾人愁眉苦臉,都不太能接受這樣的命運。
由奢入儉難啊。
戚鳴鳳更是不服,問道:“那明天呢?大舅這個態度,他那孫子孫女的滿月酒還去嗎?”
“廢話,怎么去?就算你想去,人家還嫌晦氣呢。守喪期間,不準任何人往大舅那邊走動,他那邊要是來人吊喪,都給我客客氣氣的,要是沒有也別埋怨,大舅盼了這么多年的孫子,當然不想沾染白事的晦氣。”戚鵬是大哥,他都發話了,其他人就算再怎么不滿,也不好再說什么了。
金含蕊最近的日子難熬。
她實在是氣不過那個狗男人一直在電視臺爆料,沒聽霍金瑤的勸阻,還是讓殺手動手了。
昨天夜里在服裝店門口把人擊殺,現在全香江的媒體都在懷疑是她動的手。
輿論很是熱鬧,以至于她家門口里三層外三層全是記者,就連幫傭想要買菜,都走不出去。
無奈,金含蕊只好出面澄清:“你們到底想知道什么,今天我就一次回答了吧。”
“請問霍五太太,你的小兒子真的是野種嗎?”
“我是偷情了,可那是在我生了小兒子之后,我的小兒子的的確確是霍正堂的種。”
“如果孩子是他親生的,他為什么要想不開自殺呢?”
“他自殺肯定有蹊蹺,是有人要嫁害我!”
“你有仇人?”
“你們說呢?霍家二三四房全都倒了,還用問是誰做的嗎?”
“那說不準,照你這么說,大房和你們五房都有嫌疑的。”
“你們非要這么說的話,請拿出證據。”
“我們沒有這樣說,是你這么說的,應該是你拿出證據。”
“你們不用給我設置語言陷阱誤導我,我沒說就是沒說。你們有什么猜測自己去找證據,不關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