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會讓親者痛仇者快。
于是她繼續勸道:“為什么不呢?我是幫他說話的,我又不是幫四太說話的,我也不喜歡四太,最近的事都是她搞出來的,真不安生。”
那倒也是。
梁嵐撇撇嘴,不說話了。
葉姍姍笑著挽住她往外走:“嵐嵐啊,我跟阿良哥在公司一起待了也快兩年了,還是了解他的為人的。他不抽煙不喝酒,不賭博不勾三搭四,每天勤勤懇懇地跟著公公學習管理公司,賺錢養家。這一點上來說,他已經比外頭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優秀了。這可是他的優點,你承不承認?”
“我承認。”梁嵐還是講道理的,姐姐說得在理的她當然要認可。
葉姍姍松了口氣,笑道:“那你想想,不管是結婚的時候,你不肯穿婚紗,還是過年的時候,你要回梁家陪爹地媽咪,這些小打小鬧的事情,他是不是都在護著你?”
“嗯。”梁嵐點點頭,這么一說還真是,她還記得婚禮那天,連親媽都在逼她穿婚紗,最后是邵育良力排眾議,慣著她,順著她。
所以,她才會容忍邵育良的胡作非為啊。
她不禁抗議道:“我對他也是很好的,他那么下流我都認了。”
“傻瓜,夫妻之間那不叫下流,那叫情趣。”葉姍姍哭笑不得,沒辦法,夫妻間的那點事,中國人還是羞于啟齒的,這方面的教育嚴重不足,所以梁嵐才會用這樣的詞來形容自己的男人。
然而,那可是夫妻之間啊,只要不是傷害了對方的身體和心理健康,應該都是正常的。
可是梁嵐還是覺得不正常,控訴道:“我喜歡在上面,他不讓,非要折騰我,看我哭他就來勁了,他還不是變態嗎?”
“這個我也說不好……”葉姍姍無奈,只得問道,“那他折騰你的時候,你很痛苦嗎?”
“那倒沒有……”梁嵐臉上一紅,別開了視線,“也是很舒服的,就是……就是時間太長了,吃不消。”
……
葉姍姍無話可說,這怪誰呢?
邵馳淵也很持久啊,看來這兩個兄弟都是虎狼之軀。
她嘗試幫忙分析:“嵐嵐,你要想想,阿良哥一直是在壓抑的環境里長大的,他可能只有在你面前的時候才敢釋放真性情。再說了,他跟你結婚的時候都二十好幾了,婚后又怕耽誤你的學習不敢碰你,你說他是不是忍耐得挺辛苦的?要是換了其他的狗男人,說不定早就在外面找港姐找酒吧妹了,可是他沒有啊。他等到你生了孩子身體恢復了才發瘋,如果這都要被責怪的話,那你難道要他做和尚嗎?”
“我是理解不了他的不容易,也不想了解。我就想讓他時間短點,我累。”梁嵐嘴上還是不肯服軟,內心已經松動了。
想到邵育良是怎么照顧孩子的,又是怎么被她帶去酒吧笨拙地學著跳舞的……
哎,也不是真的要離婚。
但他總得低個頭認個錯才行吧?
所以,她是不會松口的。
葉姍姍還能不知道她,千金小姐,要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