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金上肯定沒有問題,問題是政策上有沒有阻礙,明天找找上次那個叔叔問問。”邵馳淵說的是陸遠征要求見面時幫忙的那個戰友。
葉姍姍點點頭:“嗯,睡吧,時候不早了。”
正好孩子不在身邊,年輕夫妻,想怎么折騰都行。
葉姍姍見他想做措施,趕緊攔住了他:“不用了,我身體恢復得挺不錯的,趁著年輕,趕緊再生兩個吧,以后可以安安心心的忙事業。”
邵馳淵知道,她其實是想在外公外婆老得動不了之前讓他們再抱一抱重孫。
便扔了手里的套子,努努力,造娃去了。
事后他算了算日子:“呦,要是最近能懷上,咱們今年還能生個屬馬的孩子。”
“是啊,龍馬精神,多好。”葉姍姍笑笑,不過這種事情說不準的,哪有那么心想事成一次就中的。
隨緣吧。
第二天兩人又去跑了跑政府機關,找了那個叔叔幫忙,最終得到結果,政策還沒有放開,得等等。
兩人只能跟住房部門的領導吃了頓飯。
“方主任,政策下來后,還請你第一時間通知我們,我們一定大力支持這邊的建設。”葉姍姍留下名片,笑著跟這個女領導握了握手。
方主任是個五十來歲的老阿姨,笑著握住葉姍姍的手:“好說好說,到時候肯定歡迎你們過來投資。放心回去,等我消息吧。”
牛珍珍被關在了馬場里。
徹夜難眠。
她怎么也想不到,香江居然這么繁華。
她這還是只是在車里看了看,沒有下車到鬧市區親自逛逛,已經嫉妒到面目扭曲了。
葉姍姍真是好命啊,明明被她燒了電報,居然還是嫁到這邊來了,真是氣死她了。
她氣得不行,看向一旁的陌生男人:“喂,我要見葉姍姍,給我把她找過來!”
邵育賢嗤笑著走過來打量著她,都被鐵鏈鎖上了,還這么囂張呢。
鼻青臉腫的居然不長記性,還是打輕了。
他擺了擺手,叫人繼續揍她,牛珍珍被打得口吐鮮血,奄奄一息地看著這個男人,罵道:“你是瘋狗嗎?說句話就打人?”
邵育賢走過來,蹲在地上挑起她的下巴:“我要是瘋狗,那你可要小心了,我有狂犬病呢,會傳染的。”
牛珍珍嫌棄地扭過頭去,躲開他的臟手,順勢啐了一口血沫沫在他臉上。
邵育賢蹙眉,這個不知死活的賤人,居然敢這么對他。
他立馬拍了拍手,手下立馬推了個器械車過來。
上面擺滿了造型各異寒光森森的刑具。
這下牛珍珍慌了,拼命掙扎著想要掙脫鎖鏈,可是沒用。
惹到邵育賢,那就是惹到閻王爺了。
他連自己的親姐姐都敢殺,還會在乎一個不知輕重的陌生女人嗎?
何況魁仔叮囑過了,這個女人是葉姍姍的仇人。
他正愁最近找不到機會跟邵馳淵表忠心呢,邵馳淵又是個標準的老婆奴,他要是弄死這個女人,邵馳淵一定會表揚他的吧。
不過他得提前知會邱碩一聲,免得這個女人的冤魂來找他麻煩。
于是他先給牛珍珍嘗了點苦頭,鋼針扎腿,鮮血直流,囚室里全是女人凄厲的哀嚎聲。
邱碩很快趕了過來,任由邵育賢折磨牛珍珍,只提醒道,先不要弄死她。
被關在隔壁囚室的牛金寶聽著女人的慘叫聲從無到有,再逐漸消失,嚇得尿了一褲子。
等邱碩過來看他的時候,他立馬給邱碩跪下了,哀嚎道:“別殺我,我沒有得罪過我姐姐啊,別殺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