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不了,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大姐躲在蘭桂坊的?”葉姍姍真的特別特別好奇。
邵馳淵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最后只能敷衍道:“直覺。”
“直覺?那……要是下次我也跟你吵架,離家出走了,你會憑直覺找到我嗎?”葉姍姍認真的,她真的很好奇。
畢竟她在牛家沒有任何的歸屬感,更沒有什么姐妹情深,姐弟情深,她體會不到這樣的直覺。
她真的非常感興趣。
邵馳淵無奈,直接堵住她的嘴。
親得她七葷八素的,才回道:“不管什么時候,不管生多大的氣,你打我罵我都行,就是不準離家出走!”
好吧,葉姍姍得承認,他就是個狐貍精!
把她迷得不要不要的。
離開這個男人是需要莫大的勇氣的,她沒有這樣的勇氣。
她直接賴在他懷里不起來來了:“出版社聯系好了嗎?稿費會很多嗎?”
“不知道,外婆給我介紹了一個編輯,試試看吧。”邵馳淵準備很久了,一套八冊,一起出版。
不管錢多錢少,起碼以后孩子可以跟同學炫耀:“哇,你看的是我爹地寫的書哎!”
那多好。
午睡過后,邵馳淵給蛇哥打了個電話:“人呢,都帶回馬場了嗎?”
“都帶回來了。”蛇哥辦事一向穩當。
邵馳淵很滿意,叮囑道:“等會大小姐會過去,你盯著點,她要是還不死心,直接把她和董家敏他們一起扔到美國農場去。”
“是,少爺。”蛇哥掛了電話,等待這個糊涂大小姐過來接受最后的考驗。
邵玉淑的日子不好過,爹媽已經輪番上陣教育過她了,這會兒細剛忽然進來,說要帶她去一個地方,她還以為阿淵沒有原諒她,還想趕她走。
她哭著松開了嚴秀芬的手,咬咬牙,上了車。
大雨像是在為她哭泣。
直到車子停在馬場,直到細剛把她領到了囚室里,直到她看到了被囚禁在里面的董家敏。
她忽然明白,阿淵不是要趕她走,是想讓她親自動手,跟那個愚蠢的自己說再見。
是她癡線了,是她不可救藥,居然懷疑阿淵又要趕她走。
明明阿淵是世上最好的弟弟啊,連她躲在那樣的地方都能找到她,她怎么會把他想得這么可怕呢?
都怪董家敏,都怪這個壞女人,整天在她耳朵邊上嚼舌頭。
她氣不過,抓起刑具車上的手術剪,一把扎進了董家敏的肩上。
董家敏不敢置信地看著她,試圖繼續洗腦她。
可是這一次,她再也不會相信這個女人的鬼話了。
她松開了手里的剪刀,一步一步向門口退去:“我下不了狠心殺你,可是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你了。你給我滾啊!滾!”
邵玉淑轉身,重新走進了風雨之中。
蛇哥拍了拍手,手下馬仔立馬給董家三姐弟解開了鎖鏈,換上手銬和腳銬,送他們去美國農場,做農民。
夜深人靜,邵馳淵準備睡了。
他把立寬的尿布拿去門口,等會月嫂會過來收走清洗。
推開門,卻發現邵玉淑正站在走廊上,右手舉起,是想敲門的姿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