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不安分的,剛分了手的,肯定要找個藍顏知己排解孤獨。
各取所需吧,只要不搞出孩子來就行。
葉姍姍無話可說,現在她只剩下最后一個問題:“他們……那個了嗎?”
“不知道。”邵馳淵的馬仔不是狗仔,頂多看到他們同進同出,至于進了某個會所或者酒吧之后做了什么,那就不知道了。
葉姍姍決定派出青鳥去看看什么情況。
青鳥正站在二樓窗口,看著搖籃里沉睡的寶寶。
黑蛇盤踞在大黃腦袋上,跟大黃一起趴在搖籃旁邊。
三個修為被劈得見底的神獸,都在盡心盡力的充當小寶寶的護法,這畫面還是挺溫馨的。
現在葉姍姍有任務指派給青鳥,它當然毫不猶豫地應下了。
畢竟鳥兒可以飛翔,空中偵查可以很好的彌補地面跟蹤的不足。
不過,葉姍姍怕它單獨出去有危險,還是輸了點靈力給它:“別耽誤太久,弄清楚了就回來。”
她還需要它們三個做孩子們的貼身保鏢呢。
青鳥明白,等到霍永強準備離開的時候,便跟了上去。
他喝醉了,邵玉淑扶著他,罵他打腫臉充胖子,不會喝硬要喝。
霍永強也不反駁,只管嘿嘿傻笑。
上了車,他便一頭歪倒在邵玉淑肩膀上,呼呼大睡。
邵玉淑無奈,只好叫司機開慢點,免得剎車或者拐彎太急,到時候吐在她身上。
車子走后,嚴秀芬站在門口滿是擔心地看著邵枕海:“阿海啊,你說,阿淑跟永強是不是在一起了?”
“永強看不上她的,別多想。”邵枕海代入的是一個事業有成的精英男士的視角。
可是嚴秀芬代入的是一個死了老婆好幾年的,滿手鮮血寂寞孤獨的失意中年男人的視角。
她還是不放心,只得找邵玉雅問問:“阿雅,你姐姐有沒有跟你說什么?她跟永強,她……”
“大媽,這是姐姐的私事啊,我不好過問的。”邵玉雅很是為難,她可不想再看到大姐跟家里鬧矛盾了。
但是呢,大媽的擔心也是對的,萬一大姐玩弄了霍永強的感情,那不是害人嗎?
所以她很猶豫,不知道到底該怎么說。
嚴秀芬看得出來她欲言又止,干脆把邵馳淵叫下來,讓他問。
邵玉雅最終頂不住多方的壓力,坦白道:“上次我加班回來,看到大姐吐了霍永強一身啊,霍永強也沒有嫌棄她,直接抱著她去了車上,送她回了那個小別墅,后來他們有沒有發生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上次?什么時候?”嚴秀芬緊張得不行,身體下意識前傾。
邵玉雅解釋道:“就是她那個男朋友啊,家里賭馬贏了之后把她甩了。這幾年都是她甩別人的嘛,這次居然連著兩次被男人甩,她就不開心咯,連著好幾天酗酒到很晚。”
“原來她那天晚上沒有回來不是在拍戲啊?”嚴秀芬傻眼了,這都不用再問了吧,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關鍵她還吐了霍永強一身,霍永強肯定要洗澡換衣服的吧,這不就有了機會……
嚴秀芬腦袋疼。
只得問道:“阿淵啊,要是你姐姐真的跟霍永強發生了什么,你會怎么做啊?”
“可能會棒打鴛鴦。”邵馳淵擔心會傷害霍永強,他姐姐是什么脾性他心知肚明。
吸引霍永強的大概就是姐姐這種跳脫的性格所帶來的刺激和新鮮感,可是,他們兩個注定是不同的煙火。
一個喜歡轟轟烈烈聲勢浩大的活著。
一個喜歡安安靜靜低調內斂的待著。
他們不合適,就像極晝和極夜一樣,永遠沒有同頻的時候。
嚴秀芬也很清楚這一點,所以她更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