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姍姍總覺得安安怪怪的,離開他的房間后,立馬問了問邵馳淵:“你覺不覺得安安好像被誰威脅了?”
“是有點,是誰呢?”邵馳淵也覺得有點古怪。
不過安安可能是沒睡醒,也可能是做夢了,或者是因為他今天沒有給他們讀睡前故事。
總之,他覺得應該找找他自己的責任。
葉姍姍沉默地打開房間門,再次看了看安安。
小小的紳士已經躺下了,為了信守承諾,盡量不看媽咪的眼神。
葉姍姍只得把門關上,她總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了不得的線索。
直到她去樓下喂老三,才從小黑蛇燃燃哪里,得到了一個不得了的線索。
“剛剛有一道金光飛了進來,不到十分鐘又飛走了。我看那金光純粹澄澈,一點雜質都沒有,應該不像是什么為非作歹的壞蛋。而且……”燃燃有些猶豫,但又不是很肯定,所以要斟酌一下用詞。
葉姍姍耐心的等,也不催它,最終燃燃吐著蛇信子道:“我總覺得那光給我的感覺好像似曾相識,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了。”
這個線索很關鍵,即便有些模棱兩可。
葉姍姍若有所思的看著邵馳淵:“你去安安房間等我,我馬上來。”
喂完奶,她把老三放回嬰兒床,跑去二樓找安安。
剛到門口,便看到……
邵馳淵正倒在安安床上,呼呼大睡。
而安安,正正襟危坐地在床前的沙發上等她,有話要說。
葉姍姍什么都懂了!
她興奮地飛撲過去,蹲在小家伙面前,握住他的雙手,熱情地喊道:“師父!!!”
……尊者有點頭疼,還沒有開口就被認出來了,他不要面子的嗎?
也罷,算這個孽徒還有良心。
他沉聲質問道:“你就是為了這么一個繡花枕頭用的禁術?”
繡花枕頭,當然是指被他一戳就沉沉睡去的男人。
葉姍姍點點頭:“嗯,師父,您答應過我的,不是不能用,只不過后果自負。”
“你居然這么愛他?連那樣的后果都愿意承受?”尊者難以置信,這孩子瘋了。
葉姍姍點點頭:“徒兒愿意,師父,等徒兒飛升回去,任憑師父懲罰。”
“哼,別以為為師做了你這世界的天道老兒就會網開一面,你飛升路上的考驗不會少的,你可別高興太早。”尊者高高地揚起頭顱,一臉的冷漠。
葉姍姍笑了,撓了撓尊者的手心:“師父,饞了嗎,我婆婆做的缽仔糕可好吃了,我讓她給您露一手?”
“孽徒,休想誆騙為師網開一面!”尊者冷哼一聲,絕不肯給她好臉色。
葉姍姍卻信心滿滿的出去了。
樓下,嚴秀芬聽說大孫子想吃缽仔糕,哪怕還沒有睡醒,也還是高高興興的起床了。
半個小時后,葉姍姍端著一盤熱乎的缽仔糕上來。
還沒有開口,占據了小娃娃身體的九天尊者便撲了上來。
踮著腳尖,去夠“孽徒”手里的美食。
葉姍姍蹲下,讓他吃個夠。
“唔,不錯不錯,人間美味。”吃完立馬六親不認,“孽徒,為師差點上了你的當!”
葉姍姍嘆氣:“師父,您到底想怎么樣嘛?兩個師弟也在我這里呢,要不您也別走了,給我看工地去。”
“此有此理!”尊者惱了,化作金光,騰空而去。
臨走時再三叮囑:“孽徒,你可不要得意忘形,等你回去,有你好看!”
葉姍姍聳聳肩,那就等她回去了再說吧。
再說她還不一定回得去呢。
邵馳淵和安安一覺醒來時,已經記不得這一段小插曲了。
這件事就成了葉姍姍和燃燃之間的秘密,不打算告訴任何人。
吃完早飯,葉姍姍去工地轉了一圈,把一切安排妥當,回來后準備收拾行李,等待出發。
沒想到剛到門口,就看到葉朝霞領著兒子女兒女婿外孫外孫女在客廳說話。
一大家子呼啦啦全都來了!
葉姍姍笑著進門,喊了聲媽!
結果葉晚晴會錯了意,居然跟葉朝霞齊齊回頭,應了聲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