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搞笑了,她根本什么都不是。
最終她深吸一口氣,冷靜了下來。
坐下后繼續用毛毯蓋住自己,悶頭睡覺。
霍永強沒有理她,親熱地挽著這個眉眼嬌俏的年輕女人,共進早餐。
食物的香味讓饑腸轆轆的邵玉淑飽受折磨。
她翻了個身,背對著餐廳,氣得悶聲落淚。
吃完飯,霍永強帶著女人去了樓上,歡聲笑語,好不熱鬧。
此情此景,像極了當初她為了刺激霍永強,故意帶回來男人的那個夜晚。
她捂著耳朵,不想聽。
可是聲音無孔不入,那嬌滴滴的女人,一聲聲求告霍永強輕點。
這簡直就是最慘無人道的極刑,對她的極刑。
她受不了了,掀開毛毯,沖了上去。
一腳踹開了房門,才看到霍永強根本沒碰那個女人,而是那個女人躺在床上,認真的演著獨角戲。
勾引男人上床的戲。
活脫脫像個狐貍精。
為了豐厚的酬勞。
不過,霍永強雖然沒碰她,卻解開了襯衫扣子,一副隨時準備辦事的樣子。
這讓邵玉淑無法忍受。
她闖了進去,二話不說,拽著霍永強便走。
霍永強卻將她掙脫,再將她搡出去,關上門,落鎖,緊接著便是他解開皮帶的聲音。
他脫了。
也許還是在演戲,也許是真的。
邵玉淑不清楚。
她蹲在走廊里,昔日的驕傲全都被踐踏得粉碎,她只能無聲地戰栗,強行克制那張牙舞爪的恨意。
可是不行,這仇恨的爪牙有自己的意識,很快便將她拎起來,逼著她去砸門。
一下,兩下,三下……
可她越是砸門,里面的聲音越是響亮。
似乎動作幅度太大,女人撞到了頭,床板子上傳來悶響。
邵玉淑猛地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威脅道:“霍永強,我數到三,你再不出來我就從你家樓頂跳下去!”
臥室里的動靜瞬間沒了。
女人演戲演得辛苦,伸手問霍永強要支票。
一場戲,十萬,賺大發了。
以后說出去她也是“睡”過霍永強的女人了。
身價一定大漲。
她心滿意足的穿上衣服打開了臥室門。
霍永強卻沒有披上文明的外衣,只用后背對著門口。
邵玉淑一把扯開這個女人,沖進去拍打起霍永強的胸口:“你這個騙子,騙子,騙子!你說過你只愛我一個人的,你騙人,騙人!”
霍永強毫無反應,似乎在回味著什么。
這讓邵玉淑更加無法忍受,直接脫了衣服,把他給睡了。
霍永強看著努力討好他的女人,忽然沒了興趣。
起身的時候,邵玉淑從身后抱住了他:“別走。”
“你以為我還會再上你的當嗎?”所謂執念,不過是沒有得到,所以念念不忘。
現在,霍永強對這份執念祛魅了。
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配不上他的真心。
他不要了。
當然,如果她愿意從此聽話,乖乖留在他身邊,他也不會趕她走的。
看到昔日踐踏自己真心的人在自己面前伏低做小,那滋味一定很痛快。
他去沖了個澡,邵玉淑跟了進來,纏著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