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國內的糧油產量其實并不充足,畢竟大豆的產量跟不上,這么一來,便只能由著對方漫天開價了。
思來想去,葉姍姍嘆了口氣:“這事怎么做都受限制,只能盡可能降低損失了。糧油這塊,我盡量想辦法,從海外市場狙擊他們。”
至于怎么狙擊,那就不得不用上一些非常手段了,比如,讓他們的運油車,運油船出事或者偏航,或者延期,違約交付。
出事的話,會污染當前地域或者海域的環境,葉姍姍不想這么做。
那就只能選偏航和延期了。
不過,還有一招,那就是金融戰,不過這方面葉姍姍不想冒進,畢竟她手里還有不少沒有交付的樓盤,資金還沒有回籠。
葉姍姍掛斷電話,回到了客廳,洪卓居然還沒有走。
她哭著看向葉姍姍,神色悲戚,帶著苦苦哀求的卑微與惶恐。
葉姍姍剛坐下,她便撲上來跪在了葉姍姍面前:“求你,以前都是我的錯,求你救救愛華,求你了。”
葉姍姍挑眉,把農業板塊丟到了她面前:“讓你男人想辦法在境外搗亂,給糧商的運油隊伍搞點小騷亂,我可以勉強幫你找到愛華的位置。記住了,我只是幫你找到他的位置,至于他是死是活,我不敢保證。”
洪卓拿起報紙看了看,似乎明白了什么,趕緊爬起來回去辦事。
當天下午,海外傳來消息,某臺商在境外的資本瘋狂收購糧商的股份,導致糧商股價大漲,卻又在高位拋售,導致某糧商的股價跌停,最后停在了前所未有的歷史低位點。
葉姍姍笑了,給陸遠征去了個電話:“找個有分量的領導,跟那個奸商談判去吧。”
掛斷電話,她把公司里的事情交代給超英,便離開了公司。
這一年多來,超英在公司幫了不少的忙,她不像超美,外向,熱情,一門心思想搞機械。
她比較內向,沉默,而且做事比較被動,她沒有自己特別想做的事,你讓她做什么,她就聽話做什么。
這種人培養出來做個二把手最是放心。
葉姍姍不在的時候,不用擔心她胡搞亂搞甚至奪權,只要走之前把接下來的事情安排好,讓她按部就班的照著做就行。
加上財務這塊有她幫忙盯著,葉姍姍省心不少。
便叫上邱碩,專心致志的找愛華去了。
“我現在可以在白天看到戾氣的具體分布情況,你呢?”葉姍姍畢竟再次懷孕生產了一回,修為有所停滯,沒怎么進步。
不過,邱碩雖然不用生兒育女,可是他起點太低,想追趕葉姍姍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搖了搖頭:“白天我看不到,晚上的話,倒是可以看到一些冤魂戾氣。”
“那你想追上我起碼還要十幾二十年的功夫,慢慢來吧。”葉姍姍畢竟修煉過一次了,自然比邱碩專業和得心應手。
她指了指城西郊區的方向:“那邊,你給愛華占一卦試試,應該不會錯。”
邱碩照做,片刻后笑著擡頭:“對,在那邊,我去通知洪卓吧,你別去,這家人的爛事,能不沾還是不沾的好,我孤家寡人的,倒是不怕。”
葉姍姍沒有堅持,臨走時塞了個東西給他:“拿著,小皮鞋煉化的護心鏡,百邪不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