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男人也沒有想到劍凌飛那么不怕死,而且說干就干,趁自己不注意直接把風絮絮的元嬰給吸走了。他反應過來,想要鎮住劍凌飛的丹田,卻看到詭異的一幕。
眼前這個年輕人確實是在用一種特殊的能量在滋養風絮絮的元嬰,而且她還很是貪婪地吸取丹田內的能量。這時他才把手從劍凌飛丹田處松開。
劍凌飛看著他的舉動,也不在理會他,再運起炙體獸刑淡紅色的能量,從背部注入風絮絮的身體。
劍凌飛神識進入風絮絮的身體,卻看到她身體內很多陰煞之氣,而且明顯已經被那中年男人驅除了大部分,只是這稀薄的陰煞之氣卻已入侵到她的骨髓深處。
那中年男人看著劍凌飛那淡紅色的能量,竟然可以慢慢地引動風絮絮體內的陰煞之氣,連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此人卻可以輕易做到了,甚是詭異。
劍凌飛沉入其中,不在擔心其他事情,努力地為風絮絮療傷,而且也慢慢地感覺到她的身體在恢復生機。劍凌飛也沒有想到命門穴完成連通形成小循環的炙體獸刑功法卻可以提供更多淡紅色的能量,比之前都要多很多倍,也難怪自己可以在三天內恢復傷勢。
中年男人一直看著劍凌飛,卻沒有過多的舉動,他一直在思考著要如何對付這個年輕人,為什么風絮絮會救他?他修煉的是什么功法?一連串的疑問讓他不知道如何是好,而且現在他在救風絮絮,才平息了他的想法。
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劍凌飛清醒過來了。那中年男人開口道:“她怎么樣了?”
“比之前好多了,不過這次傷得比之前嚴重,估計沒有半個月是不可能蘇醒吧!”劍凌飛如實地回答道。
“小子,你修煉地是怎么功法?為什么那么詭異?”那中年男人陰沉著臉問道。
“我為什么要回答你?而且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利用我們來套取消息?”劍凌飛想了一下,并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
“你沒必要那謹慎,而且你也沒必要防著我!如果想要你們的信息,魔宗里面多的是密技可以不用詢問就可以強制從你的神識中索取。”那中年男人淡淡地說道。
“那又怎么樣?而且既然是秘技,那肯定要付出一定代價。既然是魔宗的秘技,你也不一定會。”劍凌飛猜測道。“除非?”
“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會?如果我想要得到消息,只留其中一個便可,又何必兩個都留下?”中男人嚴肅地說道。
“哦?既然你會,那說明你在魔宗的身份不低?也可能和那蠡尸三堂主是一伙的。”劍凌飛諷刺道。
“你說什么?那蠡尸是三堂主?不可能!”中年男人失聲道。
“信不信,等她醒過來不就知道了?你又何必不信?”劍凌飛沒有正面回答,依然是反問道。
“似乎,我不亮明身份,你是不會相信我的!風行烈,風絮絮的長輩。”那中年男人風行烈微笑道。
“終于說出你的名字了,還以為你要隱藏多久,其實你和風絮絮有點像,只是不知道你為什么要隱瞞,晚輩得罪了。”劍凌飛恭敬道。
“你就不許我說的是假話嗎?”風行烈反問道。
“真真假假又何必在意?只要我信就可以了!”劍凌飛如是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