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軾情谷的仙子能前來助陣,我幕虛島萬分榮幸,現在那位道友也是窮途之末,就算他能進通道也會被后面的攻擊打死,而且還會讓海獸群攻陷這個防護大陣。”那個白衣老人淡淡地說道。
“你們怎么能這樣,這陣遲早會被打破的,你們就不能提前攻擊,把他救下來嗎?”花惜語怒火道。
“仙子,聽老道一句,現在打開大陣,死的人更多。仙子也不會想看到死更多無辜的人吧?”那白衣老人說道。
“難道他就是無辜地嗎?如果我們軾情谷沒有通行令,那也會像他那邊被做困獸之斗嗎?”花惜語質問道。
“師姐,有必要為了那樣人而憤怒嗎?”冷惜語上前安慰道。
“師妹,別忘了,沒有他,我們現在可能也還在外面困著!這幫只會顧著自己大義的人,完全不顧及其他人的生死。”花惜語說道。
“這位前輩,不知道可否放我出去?”顏沐清這時一副視死如歸地說道。
“這位仙子,大陣現在無法開出通道,而且為了幕虛島的存亡,不能冒這個險,這次萬獸巢棲與以往的不同。貧道在此說聲抱歉。”那老人很是誠懇地說道。
花惜語有些不甘地看著外面拼殺的劍凌飛,想說服這老頭也不行。而冷惜語得很是奇怪自己師姐好像看到那淫賊完全變了個樣似的。
顏沐清有些焦急,本來她可以至身事外的,但是看著在外面的博殺的劍凌飛,她就有點感覺對不住他,而且他也救了自己幾次,而自己現在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在那打斗,自己卻沒幫上一點忙。
劍凌飛也沒有注意到他們的對話,現在他已經亂成一團,本來虛影劍式已經被蜂擁而上的海獸壓成半丈大小,這些海獸群,一受傷重點馬上后退,其他海獸補上。如果不是背面有大陣在,劍凌飛現在可能已經被撕開了。
劍凌飛感覺自己被它們一波接一波地當成練兵之用。手中的獸王劍上面沾滿了不知道是妖獸還是自己的鮮血。時不時有海獸攻破自己的防御,擊傷自己。炙體獸刑也不斷飛速地運轉著。
之前有妖獸之力幫忙強化過身體,現在雖然傷得很重,但是那妖力和那紅白的靈魂之力修補著身上的傷勢。
“漩轉劍氣式”帶動著海獸的慘叫而向后退去。
“破劍氣式”震退著妖獸,讓劍凌飛有了一絲喘氣之力。這些本是元嬰期的海獸慢慢開始換成實力更強的妖獸,煉虛期實力地海獸也上前來參戰。劍凌飛一向左右移動著,然后閃躲著高修為妖獸的攻擊。
慢慢地有海獸倒下了,如果不是這片空間太小,只是幾十頭海獸攻擊。劍凌飛早就撐不下去了,前面無間隙地攻擊,頻率越來越快,在外面看著的人都覺得驚心,而且顏沐清看著一陣心痛。
花惜語陰寒著臉看著欲血奮戰的劍凌飛,但是她卻幫不上忙。幕虛島的副島主宮長青雖然也不忍,但為了幕虛島,他再不忍也不能開陣。而且這也只是一名不知名的散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