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振作點,那人不會是師弟的。”萬里飛其實在劍無鋒喊出那名字的時候就已經認出來了,只是他不相信這是真的,他只想安慰自己師傅而已。
宮長青沒有想到那個人竟然真的是劍宗弟子,還是人數最少的那一脈。心里也震驚他這么強悍地弟子就這樣在一波攻擊化成血水。只好安慰道:“劍宗主,節哀!只是沒有想到他是您的弟子。”
這時許多人才確信那是劍宗的弟子,紛紛來慰問。劍無鋒強忍著傷痛,十多年沒見一面,只是只見了一面就已然永別。為了劍宗的門面,他沒有哭。
但這群人里面也只有鬼才流氓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花惜語戴著面紗,可冷惜語卻看到自己師姐哭了。只是師姐一直看著劍凌飛消失的地方,有些茫然。
顏沐清卻沒有管那么多,一個人在一邊哭了起來,而她身邊突然出了兩個人,一個是王許龍,一個是年月歲。倆人雖然沒有哭,但是一臉陰沉著。
在這山峰上面還有一個人在默默地流著淚,只是沒有人知道她是誰。因為她是獨自一人前來的魔宗風絮絮,她想自己歷練,并沒有在魔宗大隊人馬里面,而是跟著一群散修混在一起。
鬼才流氓不知道何時候站在花惜語身邊,然后小聲嘻笑道:“仙子,有必要為一個不相干的人哭泣嗎?”
花惜語一臉殺人的目光瞪著他,不過淚水有些模糊眼睛。生氣地用劍柄狠狠地捅了鬼才流氓的腹部,他不知道是不因為花惜語太過用力,一臉苦痛地倒在地上,兩眼淚水都流出來了。
冷惜語這時當作沒看見似的,走過去一腳踩在他胸口。然后剛有些喘氣的鬼才流氓,捂著肚子,喊了好幾次沒坑出一聲。只能用手指著她們倆,心下咒罵……
劍無鋒深吸了口氣道:“劣徒不成器,在這里戰死,也算是對修仙界貢獻一份力。”
幕虛島島主宮游這里平靜地說道:“劍宗主的頂力相助,宮某在此多謝了。”接著向劍凌飛消失的方向行了個禮。身后的人也跟著紛紛如此。
劍無鋒知道,他們并不是向自己的徒弟行禮,他也不值得他們這樣做的。只是自己的徒弟用死來驗證是這次萬獸巢棲海獸的實力,他們所準備的防守陣真的不堪一擊。如果剛才那攻擊不是向著劍凌飛而來,而是向著大陣而來,海灘上的大陣也應該破了。
海獸們有這樣強大的攻擊還沒有組織進攻,依然在聚集著實力。可想而之,這應該是幕虛島佇立在此那么多年來第一次吧!
不管是否是虛情假意,但是對于劍無鋒來說,這也算是為自己徒弟爭了個名分,而且也為劍宗爭了份光,對于其他門派或者劍宗其他系的弟子來說,這都是無上的光榮。能在萬獸群中堅持一個多時辰不敗,對于很多想揚名立萬于修仙界的人來說,這也算是傳奇了。而且修仙界突然冒出來這么一位天才,多少都算是個話題。
宮游這時收斂下情緒嚴謹地道:“看來我們幕虛島做的防御還不夠,還需加強。通知長老們,開啟護島大陣,不惜一切都要保存幕虛島的根。”
宮長青聽到島主的話,也沒有猶豫,一下子向主峰飛上去,其他人聽到這話,也不由地緊張起來,本來想來幕虛島撈一筆的散修們現在有些后悔。只是現在想走也來不及了。
其他人都準備去做些防護的時候,幕虛島有人不由的地緊張地注視著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