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落下去的時候,還有海族們的態度,也以為他們是死定了,沒有想到他們消失了幾個時辰后竟然又飛上來了,看他們狼狽的樣子,還有那頭滿是傷痕的獅雎,就知道他們逃出來并不容易,應該經歷了一聲惡斗,但并不是內部的戰斗。
來到海族領地,他們就在打探海族里面的信息,海族族人雖然警惕,但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他們當然也不會遮掩,要不然就有失海族的大度。
在鳥獸發生變化的時候,他們就已經了解到這些鳥群是怎么回事,最后和劍凌飛他一直落下去的鳥獸是什么,能力如何。因為他們所有人都在討論這個讓人惋惜的事情。
當劍凌飛他們再次出現的時候,他們也不相信有人能活著出來,現在卻活生生地在那,更重要的是他們都說劍凌飛馴服了那只獅雎獸,那也就是說他現在有一個大乘期的高手在身邊,似乎并不可能的事情。
盡管他們不信,還是把這事情默認為劍凌飛運氣好。對于馴化妖獸,幕虛島也同樣有這樣的法訣,難度非常。藍葉能馴服那兩個小的,那是因為它們沒有成長起來,不知道反抗,但是像劍凌飛馴服那只的大的,想想都覺得可怕。雖然它現在已經累得趴下。
本來他們想去詢問一下情況,海族似乎是想把這消息封鎖,還有意把劍凌飛和藍葉他們帶離到比較隱秘的地方。
劍凌飛和藍葉還在為編一個合理的謊言而苦惱,但是鬼才流氓卻幫了他們一個大忙,本來還擔心鬼才流氓會亂說的,但事實上他也在亂說,如果不是當事人,真被他給騙了。
藍葉與海族的關系有些微妙,還沒到那種可以為他們去死的地步。藍葉因為蒙受海族的大恩,所以她也一直想辦法償還這些恩情,這其中還關乎著帝川劍圣的事情,再怎么不濟,帝川劍圣也算是她師傅,而且這些也都是帝川劍圣吩咐下來的。
藍葉也只能照辦,但是做了的事情也不一定需要讓海族知道的,至少在她的心中,只要不損害海族的利益就可以了。而海族方面對于她,也是放任的態度。一個是因為帝川劍圣,另外一個她只是外人,而且能做到她這樣好的,拋去大義,與眾群雄為敵,也沒有幾個人可以做得到的。
對此,海族對于藍葉也比較放縱,即不過分地尊敬,也不過分地遠離。而劍凌飛則是因為藍葉的關系,其次是他能無償地幫助海族,最后一個是他神秘的力量。雖然他不說,但是誰也不想與能幫助自己的人為敵。
鬼才流氓給誰的感覺都是神秘,雖然他的人品確實不怎么樣,但他每到關鍵時候都給人奇跡的東西,他似乎一直在算計著別人。海族看不透鬼才流氓,對他有所防范,那一身看不透的修為讓人很好奇。如果說他是名師之徒,似乎也沒聽他說過。如果說他是后起之秀,似乎每個認識他的人,對他都恨之入骨,但是又下不了殺手的那種。
鬼才流氓似乎怕故事編得不夠全,又怕其他人問起,所以一直粘著藍葉。藍葉被逼無奈只好跟著劍凌飛一起走,本來海族的族老想要分開他們,然后一人從中挖一點東西的,沒有想到他們竟然一直在一起,最后也只能作罷。
劍凌飛身上的傷并不嚴重,只是實力沒有恢復,所以盤坐著,恢復著靈魂之力。藍葉與鬼才流氓一直吵個不停,依然只是在爭那獅雎歸屬權的問題。
當劍凌飛恢復過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藍葉在打坐,而鬼才流氓則在那支鍋做飯。他這行為讓海族眾族老莫名其妙,而洋赤似乎吃到過甜頭,忙幫他張羅著要什么東西。
為了避免吃到不干凈的東西,洋赤可是費盡心機,什么東西都要新鮮的,一切都親力親為,但是在開始動手的時候,被無滔族長叫走了。所以劍凌飛醒過來的時候,就只看到鬼才流氓一個人在拿菜刀。
“劍兄,你不會吧,一到吃飯時間你就自然醒了?是不是想偷懶?”鬼才流氓打趣道。
劍凌飛笑了笑道:“如果鬼才兄覺得,我幫忙做的東西,你吃下去放心的話,那就讓我來吧!”
“劍兄,吃我的飯,你可以付出代價的!你那獅雎讓給我怎么樣?”鬼才流氓說道。
劍凌飛不假思索地回道:“好啊!不過鬼才兄,你得跟我去一趟雀焰主島,尋找陽沉沙!”
“怎么,非得要我一起去?我去那里沒用!”鬼才流氓解釋道,“而且這樣的話,你不是白吃我一頓飯?不行不行!”
“不行,那就拉倒,反正你這飯我也是吃定了。”劍凌飛走了過去,抓起個勺子,試了口濃魚湯,味道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