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流氓則坐在了冷惜語之前坐的位置上面,然后拿起她原來的杯子,喝了了一口,還舔起她的杯子來,這讓冷惜語覺得很惡心。
“那個,兄臺請坐,這是我們原來的桌子。”鬼才流氓幫劍凌飛解圍道。“在下,江南才子劍凌飛!”
劍凌飛聽了之后,不由地想要抽他一巴掌,不是因為鬼才用了他的名字,而是他所說的江南才子,明顯就是在諷刺自己。
那人沒有理會鬼才與劍凌飛,對自己后面書童小聲說了兩句,只見那書童從懷里面掏出兩張金票,遞給那個小二,然后說道:“我家公子說了,按照這標準,再上一桌!”
那小二臉上大喜,不由地冷眼看了一下劍凌飛,然后就沖下樓去了。
“冷兒,您請坐!”那人一臉熱情地走到了冷惜語身邊,把靠窗的位置讓出來,讓她坐。
不過冷惜語卻不買賬,而是自己搬了張椅子,輕輕地坐在劍凌飛身邊,而靠在一個男女授受不親的距離,冷冷地道:“慕容凌飛,你有什么事情要說的嗎?”
鬼才流氓眼睛一亮,笑臉相迎地說道:“沒想到您就是藏機樓的公子,失敬失敬了!”
慕容凌飛并沒有理會一邊拍馬屁的鬼才流氓,而是看著冷惜語與劍凌飛那種親昵的樣子,臉上面出現僵硬的笑容道:“冷兒,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當聽說你被逐出師門后,我心都碎了!”
“你不是應該高興的嗎?”冷惜語說道。
劍凌飛有點迷惑她與慕容凌飛的對話,劍凌飛突然間想到冷惜語之前夢里面念叨的凌飛,不由地松了一口氣,但是她現在這樣靠著自己,總是感覺到慕容凌飛那殺人似的目光,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
“冷兒,你說笑了!后來聽姑姑說你受傷了,我四處找你,但是都沒有你的消息,你知道我有多難過嗎?”慕容凌飛這時候竟然擠出兩滴淚水。
“是嗎?難過你來這時消金之地!真讓人感動!”冷惜語諷刺道。
“冷兒,這是哪的話?我這不是因為有心有靈犀嘛,所以才上來,沒想到真讓我碰到你了。”慕容凌飛說慌都不打草稿,鬼才流氓都有點聽不下去了。
劍凌飛剛想起身的,但是被冷惜語一把拉住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說道:“既然人都找到了,那就沒什么事了。那我們先走了!”
“冷兒,你先別急著走,我還有好多話要和你說呢!”慕容凌飛急忙說道,起身一把攔著她的去路。笑臉地對劍凌飛說道:“不知道這位兄臺是?”
劍凌飛看著他問自己,那笑容,怎么感覺那么惡心,僵硬地道:“芊葉!”慌忙中急智地取了個名字。
“好高雅的名字,不愧是讀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