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我們已經獲取了永久的安寧,所以她必須要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一個反對的聲音說道。
爭論開始漫延整個審判臺,同時在整片大陸上開始了正反兩面的聲討,新的兩個派別也因些而生。信仰派部分人覺得如果不是她,他們被反擊到差點被滅殺。同樣也有部分信仰派認為如果不是她突然背叛,信仰早已經消失。
本來平息了的戰爭,在這場審判結果中再次成為了戰爭的導火索。無信仰派突然間意識到這場審判對于整個大陸的和平帶來了挑戰。于是他們決定出一份聲明讓曲藝當著審判庭念出來,化解這次危機,同樣會給曲藝追捧成為新的英雄。
曲藝并沒有拒絕,劍凌飛看著那她手里那張紙寫道,“我承認向信仰派輸送了自然之道的機密,我本著無信仰派的包容,正義,無私向他們展現我們的誠意,以讓信仰派看清了我們的決心,維護和平。”
但站在審判臺上的曲藝看著那紙條手有些顫抖,最后還是把紙條塞進了口袋。深深吸了口氣說道,“我是有意向他們輸送的機密。”
全場一片哇然,爭論聲剛起,曲藝接著說道,“我們兩派爭斗了那么多年,最根本的原因是我們信仰不同,我們不相信神,不代表我們沒有信仰。我們有親情、友情、愛情等等,我們相信所以堅持。我們活著不只是因為神,還因為有它們。”
“本以為,他傳給我自然之道后,我會用他造就一個和平的世界,但事實是把我們帶到了另外一個信仰派,已經忘記我們當初的初衷到底是什么?”
周圍的聲音停了下來,都在靜靜地傾聽曲藝在訴說什么。他們從曲藝的眼中看到了光,看到了希望,看到了能把正反兩派連接在一起的希望。
“我們之所以一起在爭戰,是因為我們都在不斷比拼戰斗力。我之所以這么做,只是想讓雙方有個透明的戰斗力認知。你們不會因為提防或者進攻,時刻地鉆研大殺傷力的手段。雖然我不知道我有沒有做錯,但起碼目前來說是成功的。那個外來神,他只是過客,他選擇了我,而我只是想給你們也多一個選擇。不管今天的結局如何,我不會怪你們任何一個人,我本應該早早就死在天罰的祭臺上,而他卻讓我多活了那么久。”
曲藝說完,劍凌飛也從中醒悟過來退出這個世界,也不管是真是假,但是他卻明白了,所謂的善惡,對錯是對極端利益者而言,對于無權決定的人來說,他們更想要做自己。芊惜惜如此,鬼才如此,迷音也是如此。
如同夢一場的劍凌飛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可是海域的最終戰早已經打響。三城以特殊的三角陣形苦苦防守,能投入進去的力量也在不斷地削弱。
破敗的陣紋石墻上雖然還有法力波動,可隨時都有可能在缺口打開的瞬間被移為平地。逃離海域的海族最后還是回到了戰場上,他們明白陸地不可能是他們的歸宿,海域才是。
戰爭所釋放出來的能量讓整片海域風浪高得嚇人,仿佛末日般席卷至內陸千里的低洼處。修仙界也聚集起一股股不同的勢力,駐守在沿海邊緣。
讓劍凌飛擔憂的海域中隱藏的第三方勢力也開始行動起來,一股靈界的氣息從北邊的海域向戰場壓過來。
快被滅族的天鯨一族居然完好無損地從那里出現,在一頭天鯨頭上坐著一個俊美身形的人,身上散發著信仰法則的白光,朦朧的白光完全遮住他的臉龐。他們以強大的實力一路橫掃防御力最強的玄龜城。
虎鯊城里,僅剩下堅守的海域長老們已經聚集在一起。玄龜城一破,他們也汲汲可危。如果劍凌飛在這里的話,應該能認出這其中一個是幫忙過他的鬼圣魈贏。他雖然是冥族,可能在這里卻是一個極其重要的存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