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現在靜靜地開始吸收剩余的仙石靈脈之力,很長一段時間后才開始割據分身,去探查其他禁地的情況。老者的位置他是不敢靠近了,那里真的成為了禁地,就連涎這種禁地生物都將其當做了真正的禁地來看待。
雙方似乎陷入了一個默契的修養時期,文子軒最終還是派人出去查探了一番,只是斥候不敢靠近,卻也并未發現有什么異常之處。而孟子凡這一次受傷之后,本就因為巧巧的秘法不完善,導致那一部分的血脈之力沒有開發完全,現在反倒成了他恢復的障礙。
“范兄,怎么樣,傷勢恢復的如何了?”
這一日文子軒來到孟子凡的修養之處問道。孟子凡搖了搖頭:“還不行,似乎血脈出來一些問題。文師兄,我聽說那畜生一直都沒有動靜,本來圍困我們的觸手也消失了?”
“嗯,我現在有些糾結,不知道應該不應該對那畜生發起攻擊。你怎么想,你覺得是那畜生發生了什么意外,還是那畜生一直潛伏起來,準備咱們放松警惕再一舉干掉我們所有人?”
孟子凡搖搖頭,這根本看不出來什么原因。畢竟當時的涎太過強大,他們的能量又沒集結完畢,如果真的出了什么意外,那倒是還好,可若是對方是打算將他們引出去,突然出手的話只會中了對方的圈套。
涎的靈智再差,這樣的小圈套還是能想出來的,絕對不能在完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貿然出手。兩人商議了一段時間后,最終也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只能暫時龜縮了。
“已經過去三個月了,按理說涎如果之前在吞噬其他禁地的力量,三個月的時間,至少應該能讓他本體破開禁制了。破開禁制需要消耗巨大的能量,也是我們反擊的一個機會。但是出去查探的人并未發現有什么異常,可能涎依然沒有突破禁制,這里距離涎的位置不是特別遠,那些觸手完全可以分化出來進行攻擊,卻一直沒有動靜,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子凡一邊加緊恢復,一邊在思考外界的情況。當時如果能讓那位前輩留下一個通信方式就好了,那位前輩肯定知道情況。只是當時那位前輩走的太快,根本沒留人很通信方式。
“血脈之力出現的問題到底該如何解決,為何現在我連四成的力量都發揮不出來?”孟子凡嘆息,現在的他實力似乎被禁錮住了,如果這個時候涎發動攻擊,恐怕他根本無法貢獻太多了的力量出來。
就這是三個月的時間過去,涎終于是有所動作了。他避開老者的禁地,開始對周圍那些禁地發動吞噬之力。這些禁地雖然被稱作禁地,其中的生物最多也就是仙師境,在禁地的禁錮之下,能發揮出的實力更是少之又少,似乎只是為了成為‘禁地’而被建立的。
派出的斥候發現了涎的動作之后,也是被震驚的無以復加,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些禁地中的能量雖然不強,可是每消失一個禁地,天地之間似乎就有某種能量變化出現,讓他們感覺極為壓抑。
而這個變化也影響到了涎,他的動作似乎也沒有之前那般迅速了,在吞噬了數個禁地之后,涎似乎也再次銷聲匿跡起來。
“范兄,你找我來何事?”
這一日一直被困仙陣中的孟子凡叫來了文子軒,他還在陣法之中恢復,不能隨意走動。
“文師兄,你可發現了最近天地間的變化?”孟子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