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些都只是猜測,沒有確實的證據我們如果就按照你說的去做,如果出現什么意外,那就有可能全軍覆沒,你可明白?”文子軒再次說道。
“證據我自然是有,不過切實的證據我肯定沒有,還需要盟主派人出去調查。最近很多地仙境巔峰的師兄弟都有了要突破的感覺吧,是不是覺得這里的天地法則有些不同了?我所料不差的話,那是因為被吞噬的禁地,本就承載著操控這里的法則之力的義務。不過是一個秘境,竟然有這么多禁地出現,而且很多禁地還是大家都不知道的,隱藏的非常隱秘。光是這一點,大家就應該能想到吧,這里根本不是什么秘境,我覺得這里更像是一所監獄,一個囚禁了大量強者的頂級監獄。”
司芮的話讓孟子凡和文子軒都心驚了起來,他們兩個之前也有類似的猜測,卻也不敢斷定這里就是一所監獄。可是通過司芮的分析,他們兩個真的有些確信自己當初的猜想了,或許這里就是一所監獄。
其他人不知道,孟子凡卻是經歷過冥火救主的事情,那等強者,這里的法則加上禁地的束縛都無法阻擋那位強者的離開,還有一個得到自己血脈的恐怖老者,給孟子凡的感覺也是那種高深莫測,而且他還承認過不管涎如何吞噬都無法對他造成威脅的自信之語。
“既然是一所監獄,被困在這里的強者就不會阻止涎的動作,甚至還會給它一些便利。我們跟涎作對,其實也是在跟所有的禁地生物在作對,我說的這些,不知道各位是否能聽得懂。”
孟子凡突然想到當時那位老者曾經意味深長的看過自己一眼,他當時沒有在意,只是覺得當時是老者對自己圖謀不軌。現在想想,恐怕對方早就猜到了這一切,但是卻沒有對自己明言。
“你既然猜到這些,就應該知道,那些禁地生物根本不是我們能對付的。如果放出去,很可能給煉獄造成一場浩劫,你還有什么辦法讓我們對付涎?”孟子凡看著這個青年,此人依然一份自信的表情,或許真的有辦法也說不定。
“那些禁地為涎的動作放行,其實也是我們的機會。我猜測受到重創,肯定是因為此地的法則造成的,那就說明一點,這里的法則之力對那些想要破壞此地法則的生物會給予重擊。恐怕擁有類似吞噬之力的不在少數,可是為何遲遲沒有生物做出類似的舉動,就算是慢慢地吞噬,這個秘境也存在這么多年了,也該突破出來了吧。”
“所以,我敢肯定,那些禁區生物肯定會通過一些手段聯系涎,給他提供便利,為他進行指引。甚至有可能,涎的靈智有了增長,也是他們的杰作。那這樣的話,涎的行蹤其實也很好確定,只要關注那些附近沒有被吞噬的禁地,早晚能找到它的行蹤。那些沒有被吞噬的,就死存在真正強者的禁地,那里若是出現什么仙獸之類的,盯緊了,很大幾率就能找到涎的本體。”
司芮也不想繞這么大的圈子解釋一番,可若是不解釋一番,眾人絕地不會相信他的話,也不會因為他的話派人去盯著。
“你說的倒也是合理,我們也可以嘗試嘗試。只是,現在外邊已經被涎的分身控制住,我們若是想要消滅他,機會消耗靈物的力量。到時即使找到涎,也沒有足夠的力量重創甚至干掉他,這個問題不解決,也是無用的吧。”
“我之前說了,很多人已經感受到了境界要突破了,那涎的分身已經具備了仙人的力量,也就是說外界的法則已經允許我們進行突破。不過進入仙人境面臨的天劫會比平時要恐怖一些,有很大的失敗率。”
文子軒眉頭一皺,如果真的能突破的話,這里有近十分之一的人都已經達到了這個層次,只是司芮沒有把話說的那么重,以現在的法則恐怕突破的概率只有三四成。這些天才如果是在外界,幾乎都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突破至仙人境,讓他們只有不到一般的幾率去突破,大家會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