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閉嘴吧”
韓高歌臉色陰沉地吼道,他是徹底對端木青云無語了。
一個特么的感情經歷為零的鋼鐵直男給你講關于感情的事情,你竟然敢聽
敢聽那就算了,但是情緒已經開始波動起來,看來已經著了丁鋒月的道了。
“我和端木兄的談話關你什么事情”
丁鋒月眼神一瞥,冷冷地說道。
“端木兄最想做的事情是抱得美人歸,又不是非得殺了我滅口。”
“而我則能幫助端木兄贏得美人芳心,你在此阻擾,莫非你也在打她的主意”
此時的丁鋒月如同挑撥人心的魔鬼一般,看似是對韓高歌說得,實則是在挑撥兩人關系。
韓高歌很得不得割掉這無恥混蛋的舌頭,毀掉他的嗓子,縫上他的嘴巴
“別誤會,我對卓念文沒有興趣,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的女人。”
韓高歌看著雙目冰冷的端木青云,連忙穩住他說道。
“不喜歡嗎男人可是最口是心非的生靈。”丁鋒月繼續添油加醋的說道。
“你這是在侮辱念文嗎”
“靠,老子就不應該帶這個死舔狗,簡直白癡愚蠢到了極致。”韓高歌心中直接罵開了。
“這死舔狗的思維真的是與眾不同啊”荊子墨宛如旁觀人一般調侃道。
“如果不是因為真的喜歡,又有誰愿意當那條死舔狗呢”丁鋒月面露鄙夷之色,小聲嘀咕道
做別人的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做自己的舔狗,舔到最后,應有盡有
“我倒是很好奇那個卓念文到底是什么樣子的了,能讓別人如此癡狂愚蠢”荊子墨雙手抱臂,心中起了一個疑問。
正在趕路回去,走在前面的卓念文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芊芊細手揉了揉小巧玲瓏的鼻子,手指上飄落著一根細細的絨毛,在陽光的照射之下,顯得金燦燦的。
此時,卓念文又多打了幾個噴嚏,忍不住地咳嗽了起來。
“念文姐,怎么回事”
華皎月掏出胸口的手帕,關切地問道。
“是狗毛,我對它過敏”
卓念文因為劇烈地咳嗽,斷斷續續地說道。
此時走在鐵血娘子軍前面,躺在大黃寬大舒適背上的余河正在悠哉悠哉地看著天上的白云。
絲毫沒有注意到大黃的一路小跑,飄散的狗毛給他造成了一個小小的麻煩。
韓高歌恨不得用自己的地煞椎蠱狠狠地敲醒端木青云這個白癡,然而還得需要他的真言囚籠困住丁鋒月兩人。
也只能選擇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然而丁鋒月怎么會放過這個波動心弦的好機會,大忽悠之術,混淆黑白,口吐蓮花等等輪番上陣。
反正是把端木青云聽得是一愣一愣的。
不過韓高歌也不甘示弱,好好地生死之戰硬是演變成了辯論大賽。
“端木兄,我這可是良言啊,保證對你有用。”
“他那是胡說八道,我幫你處理關于卓念文的事情。”
“幫你怎么幫你和鐵血娘子軍什么關系,我和她們什么關系”
“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