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們都是虎族的。即使內部爭斗再怎么激烈,也是一族之人,怎能能對自己的族人出手”
虎臨臉色鐵青的呵斥著虎元。
“我這不也是著急嗎如果虎洪真的坐上了族長之位,那可沒有我們的好果子吃。”
“你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即使虎洪算不上君子。但是他要是當了族長,非但不會難為我們,我們的處境要比現在的要好。”虎臨輕捋著蓄的一縷短須說道。
“為何”
“因為那時他是族長而不是大長老,必須處事公道維持平衡,更要收買人心。”
“而我們就是他千金要買的馬骨,再說了,不到最后,誰知道族長之位會歸誰。”
“你不要這么悲觀,更不要這么自亂陣腳,更不要想著對一族之人出手,那是大忌,你明白了嗎”
“是,小弟明白”
房間收拾得十分整潔,墻角邊放一張簡單的床鋪,一頭是棋盤格花紋的帳幔,另一頭卻只有粉刷的墻壁。
腳下的地面,真是一塵不染,宛如明鏡一般,幾乎沒有下腳的地方。但是總是感覺有一些清冷之意,失去了一些人氣和家的溫暖之意。
如果要是男人的房間的話,那肯定是房屋整潔無異味,不是偽娘就是那啥
而丁鋒月那可是真男人的存在,才住幾天的蠱屋,就被他搞得亂七八糟的;各種各樣的東西,什么衣服、鋪蓋、用品之類的東西七散八落的。
然而回到蠱屋之內的丁鋒月只是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隨便撈了一個枕頭開始小憩之下,絲毫不想管自己的狗窩。
不為別的,房屋太整潔總感覺冷冷清清的,還是凌亂一些有人氣。更何況,屋中雖亂,但是想找到什么東西都能瞬間找到;反而整潔之后,總是愛忘記,就是這么神奇。
當然,第一個蠱屋的環境不是男人單獨居住的,而是婚房。有了女人的存在,再凌亂的狗窩都能變得整潔光亮起來。當然,如果要是那個女人懶或者不想管的話,當我沒說。
雷永信感覺自己狀態很不對勁,非常極其的壓抑,就好像一條缺氧的魚兒一樣。不得不長大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然而卻沒有受傷,也沒有什么病災,趙英琪非常的心急。雷永信對她而言,已經變為心中最不可替代、最珍惜的人。
是的,這個男人與其它人相比確實不夠優秀,無論是相貌、天賦,還是其它的什么。
就拿相貌而言肯定不如張道長那帥氣灑脫,在一行人之中也是中規中矩的存在。
再比如天賦張道長差點沒有把他打得自閉,主修的流派還不如人家兼修涉獵的厲害。還有那丁鋒月的純陽體道、余河的變化道、屠興國的殺道
還有就是實力身為他的枕邊人,趙英琪怎么不了解雷永信為了提升實力所耗費的努力,一直拼命地追趕。
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心性壓力巨大才會導致他現在變成這個樣子,好似心口被揪住浸泡在水中一般。
“其實你需要宣泄你壓抑已久的壓力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