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尖銳的笑聲響起。
“看來你不僅人未老、心不老,骨頭還非常的硬!”
“但是我最喜歡的就是折磨你這些硬骨頭,感覺非常的有趣。”
荊子墨都有些無語了,這個紫骨夫人遲早死在話太多的上面。
已經戰勝對方了,感覺斬草除根不就得了,非得在那里說這個談那個。
你們很熟嗎?有什么好說的?
還是僅僅是為了炫耀?
不知道這種情況最容易翻跟頭嗎?
“看看你的白骨戰車,好像要抵擋不住了!”
沒有辦法直接說實話,只能用潛臺詞提醒她趕緊動手,別再磨磨唧唧了!
“急什么?”
“戰勝他容易,不過這樣的機會可不多見。”
荊子墨發誓、發誓合作結束之后,他再也不會和這個女人有任何的瓜葛。
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沒有我,你能勝他?
她這是一路順風順水起來,非常飄飄然了啊!
年輕啊,莽撞啊,心比天高啊,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曾經的自己不也是這樣,不過那道傷疤是真的痛,痛到自己難以忘懷、成為一生揮之不去的夢魘。
“屠興國、丁鋒月、卓念文,你們三個還有那些人都給我等著。”
咬牙切齒的聲音硌咯作響起來!
“我要讓你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血肉被一點點削了,只留下一具白骨和裸露的五臟六腑。”
“然后一個一個地摘除,擺放在你眼前,怎么樣?哈哈哈哈哈哈!”
自己這是遇見一個女瘋子了還是女變態了?
和她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多大的恨?
解釋只有一個——亡靈就特么沒有一個好東西,哪怕是擁有靈智,也是瘋狂的變態。
指甲如刀,嗖嗖的劃開了周瑞身上的衣物,不愧老當益壯。
那身板、那臂膀、那胸肌,絲毫不弱于強壯無比的年輕漢子。
噗呲,那是利刃劃破血肉的聲音。
冰冷、刺痛,緊接著鮮血流過皮膚有些暖烘烘的感覺。
幾刀下去之后,已經能看到露出的森白色骨頭,不過紫骨夫人卻停了下來。
“你看起來還是那么平靜,難道你真的不怕?”
然而,周瑞根本就沒有理她,眼睛合攏上連看都不帶看的。
和這樣的變態亡靈有什么好說的?
還能饒了自己不成?
最多也就是多割幾刀、少割幾刀的事情。
而且他也發現了,紫骨夫人有那么一個特性:越不理睬她,她就越有興趣;和她說多了,反而……
那么可以借此拖延一下時間。
被剃成白骨骷髏,如此別看生面的死法他可不想體驗。
自己雖然動彈不得、靈元也無法催動,但是那些僵尸卻是知道救主的。
不是靈智有多高、有多忠心,而僅僅是因為一個深入骨髓的命令——無論何時何地,主人的生命是第一位。</p>